“太险了。”
“下来!”
手中捏出一个复杂玄奥的法诀,楚渊抬手往下一拉,只见几缕漆黑如墨的死气降下来,比之前散发的死气强了何止十倍,不,百倍!
“好东西!”
楚渊看到这几缕死气,眼睛发亮,这可是巫神带来的死气,哪怕只是巫神千万分之一的力量,也是恐怖之极!
转手拿出玉瓶,这玉瓶是和罗盘一起打造的,在那十几天内楚渊可不光想着战败祭祀者,也在想着如何将自己的利益最大化,如此巨大的祭台,祭祀所具备的东西都有,不用来召唤巫神,获取巫神力量,那可就太可惜了。
不过最可惜的是陆轩宇,如果他得到巫族传承更为正统一点,那就能够召唤出巫神,到时候别说是他了,谁来都要死!
用玉瓶装下这一缕缕死气,这可就是他今后底牌之一了,自保能力上了何止一个台阶。
心满意足的把死气玉瓶收到储物戒指之中,玉瓶也是用他鲜血淬炼,并极力的加入了一丝混沌二气,足以镇压死气。
祭台之下,秋源众人已经能够动作,看向天空神色从恐惧变成迷惑。
“刚才发生了什么?”
他们刚下祭台,就出现更加恐怖的死气,那种死亡压迫感,让他们再度绝望。他们还在想,是不是陆轩宇死而复生了,可还没等他们多想,死气就消散不见了,天地恢复清明,刚才难道是幻觉吗?
“唰。”
见楚渊跳下来,曾凡天急忙上去发问。
“楚渊,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没发生什么事。”楚渊耸了耸肩,这事最好就当做没有发生,不然告诉他们他连巫神都召唤出来了?不把他们吓死才怪。
“是嘛……”曾凡天惊疑不定的看着楚渊,摆明了是不相信,他一个人出了幻觉还说得过去,但还能集体出现幻觉的?
微微摇头,楚渊不想回答,他也不好逼问了。
“楚渊,这里会有解神姜吗?”接着曾凡天问道,这里能被选为祭台,那必然是死气最重的地方,极有可能存在解神姜,要是这里都没有,那他真是想不到还能去哪找了。
“有。”楚渊给了一个肯定的回答,曾凡天立即就望向四周,仿佛在说,在哪里,在哪里。
“别找了,解神姜在这下面。”
楚渊摇摇头,曾凡天望着祭台眼睛一瞪,在祭台下面?难道他们要把祭台挖开吗?想想牙齿都在打架,这祭台这么大,得挖到何年何月去。
秋源众人脸色也不怎么好看,就算他们一起出手,想要轰破这祭台也需要好几天的时间。
“你们都让开。”楚渊却淡淡开口,仿若这只是个小事情。
曾凡天不解的看着楚渊,还是听话的后退,秋源众人也跟着后退,迷惑看着楚渊,仿佛是在问你难道还有更加快捷的方法?
“不可能吧……”
众人嘴角抽着,实在想不到还有什么好办法。
等众人后退,楚渊挥起利剑,剑意迅速凝聚,气势陡然爆发,横扫当场!
“他要干什么!”
看到楚渊这架势,众人集体短路。
“剑诀,归宗!”
空中出现数以千记的利剑,汇聚成一体,形成一柄长达十丈的巨剑!
“嘶!”
“开!”
在众人倒吸凉气的声音之中,楚渊暴喝着朝着祭台劈下去!
“轰隆!”
众人眼睛微眯,只见烟雾腾起,巨大的轰鸣声震人耳膜!
“卧……槽!”
等烟雾散去,众人瞳孔凝缩成针形,目瞪口呆,只见祭台竟然直接被楚渊劈为两半!
这是何等的攻击力,这是何等的破坏力!
众人只感觉自己脖子阵阵发-凉,他们的脖子可抗不下这一击。
“论实力,恐怕我们没有一人能够斗得过他吧。”一人喃喃开口,艰难的吞了吞口水。
“打不过打不过……”
“不行不行,这次回去我一定要闭关,这世上的妖孽太多了,再不努力活都活不下去了!”
众人牙齿都在打架,颤抖着接受他们与楚渊之间的差距。
“呼……”
楚渊长吐一口气,看着战果嘴角微扬,颇为满意。
祭台经过他们战斗的摧残,再加上这只是临时搭建的,坚固度自然无法与同类型的祭台相比,不过也不是血通境巅峰以下能够做到的。
经过几场战斗,楚渊已经把剑意彻底融入到了无法剑诀之中,实力再度增长!
“唰。”
冲向被劈开的区域,开始寻找解神姜。
秋源几个学员愣了一下,都急忙冲上去帮忙寻找,可不能忘了此行的任务。
“果然有!”
楚渊冲进去就用感知探到了解神姜,脸上一喜,就往下挖去。
很快,楚渊就挖出了一大块扭扭曲曲的土疙瘩,形状就和民间吃的生姜是一模一样,只不过要大得多,刨开土壤整体呈现出黑色,是解神姜无疑!
这么一大块,至少重达三斤!
“大赚啊!”
楚渊嘴角一咧,白鹤鸣只要一斤,其他的可就全归他了,解神姜可不仅仅是解封灵魂这一个作用,还有另一个作用,就是滋养灵魂!
这可是炼丹师炼器师和阵法师的圣物啊!
可惜的就是,没人会用这玩意,懂得用解神姜滋养灵魂的,恐怕就只有老怪物或者是炼丹世家了。
就像曾凡天这种,就根本不知道解神姜的作用是什么。
“我也找到了!”
“这里也有!”
秋源几个学员陆续都找到了解神姜,但他们感知力没有楚渊这么强,找到的都是很小一块,加起来都不过二两。
楚渊看了他们一眼,继续寻找解神姜。
其余人也都加入寻找,在询问过秋源他们解神姜的特性之后就开始帮忙,不管是什么东西,只要是楚渊需要的,他们就要出力。
此刻,另一边,一群人冲往这边,一个个都气势雄厚,最低修为都在血通境六重!
这群人后面有四人抬轿,抬轿的四人修为竟然都在血通境八重!
而轿子中的人看不清楚模样,被纱帘给挡住。
“就是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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