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莫名其妙挨顿打
我们学校位于整个城市北端的角落里,听说十几年前还是市里头比较拔尖的学校呢,不过后来城区朝南面扩建,有钱人都尼玛去南边了,而这边多是流氓地痞站街女啥的,乱的很。
所以就渐渐的没落下来了,而现在基本上,我们学校已经算是一个三流学校了,来这里的大部分都是混日子的,就像我一样。
我刚一到学校的时候,就看到操场上,二十多个人在那群殴呢,打的那叫一个热闹,各种棍子乱飞,各样脏话全部以对方母亲为中心,然后无限扩展。那叫一个花花。
当然这也间接说明了,我们学校的语文老师,都是不错的,毕竟么,有个二逼的砖家不是说过么,对一种语言的了解是否精深,主要就体现在骂脏话的时候,吃不吃亏上,可见砖家都是有惨痛生活的人啊。
不过对于这样的场景,我都已经习惯了,每天我们学校要是没有个一两起打架事件啥的,那才叫奇怪呢,我都不惜看了。
当然关键的是那边打架的是男生,也没啥看头,无非就是冒点血啥的,要是女生打架的话,那才有意思呢,扯衣服拽裤子啥的,露的那叫一个多,各种白看,各种爽,老过瘾了,男生打架啊,我就呵呵了。
我刚一回到座位,我同桌刘宸(chen)希就猥琐的看着我说道,霸王,怎么来这么晚啊,嘿嘿,是不是昨晚撸大伤身,累着了?
霸王是丫的给我起的外号,因为我的名字叫向宇么,跟西楚霸王项羽谐音,所以丫就给我起了这个外号,可是我他吗的特别反感,因为我总觉得丫的那么猥琐的叫出来,有点“王八”的意思,让我浑身不痛快。
“滚犊子,一大早上就欠揍是不是,没屁别搁愣嗓子,一股沼气味儿,我这还困着呢,起床气还没散,你小子别跟我扯啊,下午有老班的课,上午我得补个觉,没空搭理你丫的。”我一脸不耐烦的对着他说道。
“别别啊,宇哥,我有好事儿找你,嘿嘿,是这么回事儿,昨天我小学一个女同学找我帮忙,说是让人欺负了,打的挺严重的,人家说还要揍她,她挺害怕的,就找我帮忙,让我给说和一下,你说她是我们小学同学,我哪能看着不管啊,所以就答应了,晚上跟我走一趟咋样,帮帮忙吧。”
我一听那小子的话,顿时一脸看大便的表情看着丫的,“我说希哥,怎么了你,喝大了吧昨天,这是尼玛好事儿么?还有啊,你叫刘宸希,不是陈冠希,见到女人就走不动道了,哥哥啊,你也不看看你那小体格子,麻秆似的,还给人平事儿呢,不怕让人踹折你大跨么,还是怎么着,对生活失去希望了,厌世了在这嘬死呢?”
听我这么一说,刘宸希这小子也有点不好意思了:“是,我知道我不行,所以这不是才叫上你么,我知道,你是绝对不会看着我去送死的对吧?”说着丫的做出一副让人恶心的可怜巴巴模样看着我。
“滚犊子,你小子作死还想拽上我垫背是不是,小学同学?你丫就会扯犊子,前两天你一个小学同学叫什么来着,让人屎都给打拉出来了,我也没见你丫说什么小学同学,要上去帮忙啊。”
“对对对,上次那个屎屁虫,我草,当时给我乐坏了,丫的竟然拉了,哎呀我去,那给我乐的呢,不过你不知道,宇哥,屎屁虫那小子我们两个不对付,而这回这个,这个,你知道吧,她是我……你知道吧,宇哥,你是我亲哥的啊,帮帮忙吧。”
“草,真拿你没办法,不过我可告诉你啊,我就是跟过去看看,情况不对,我立马闪人,到时候可别说我不够意思啊。”
“行,宇哥,没问题,只要你老一去,绝对没有摆不平的事儿。”刘宸希连忙拍着我的马屁。
“呵呵。”我对他傻逼了吧唧的笑了一下,然后直接无视了他的存在,趴在桌子上就想睡觉。
可我刚迷瞪一会,还没等我睡着呢,我们班级的门就被“碰”的一声踹开了,给我吓了一跳,下意识的伸手朝着桌子里头摸去,死死的抓住我的杀人利器,一块板砖,然后朝着门口望去。
没办法,我们学校就这比样,说不上你怎么的就招惹到别人了,有的时候,甚至是你没惹到对方,只是人家觉得你走路的样子很嚣张,看你不爽,就过来找你麻烦的事情,也不是没有的,所以我桌子里头,常年藏有板砖一块,有备无患。
抓住了板砖,我心里头才安定了一些,这才朝着那些家伙看了过去,似乎有些眼熟,好像是初三的那些家伙,真是不知道哪个倒霉蛋,竟然惹了他们了,这不是没事找事儿么。
我心里头这样想着,还在这幸灾乐祸了,就听到他们几个人中,走出来一个戴着耳钉的家伙,一脸装蛋的表情,眯着眼睛说道:“谁叫向宇啊?”
我他吗一愣,我草,搞毛线啊,竟然是找我的,怎么回事,我最近也没干什么不正经的啊,走路的姿势也不是那么拉风的,难道我长得太帅,被人嫉妒了?更不可能了,我可是被评过整个班级最平凡面孔的荣誉称号的啊,到底尼玛怎么回事啊。
心里头虽然疑惑,不过我也知道自己不能范怂不动弹,毕竟每个班都有那么一两个贱人,我要是不动的话,一会肯定有人告发我,所以我还是自己站起来吧,免的让人卖了。
“我是向宇,怎么,找我有事儿啊?”
那傻比一听我的话,眼皮耷拉着朝我这边看了过来,然后非常装逼的一笑,说道:“呦,行啊,小子还自己站起来了,看来果然是个皮子痒痒的傻比啊,那行,哥几个,别看热闹了,动手吧,给丫松松。”
他的话音一落,他身后的几个家伙就摩拳擦掌的朝我冲了过来,我此时还蒙着呢,不知道哪里得罪这些傻比了,不过这时候,我可不会傻逼呵呵的上去问他们的,因为我知道问了丫的也不会告诉我,什么事情,都得等削完再说。
所以我也不墨迹,看准朝我冲过来的一个家伙,我一板砖就轮了过去,啪嚓一下就削在了那个家伙的脸上了,他连个屁都没放,就直接倒地上,晕菜了,我自己都没有想到会这么顺利,第一滴血拿到手,让我都有点愣了。
而他身后的那两个家伙显然是没有想到我竟然敢动手,一愣之后都怒了,“尼玛你找死呢!”一个家伙怒吼一声,抬脚就踹在了我的肚子上,给我踹的一个趔趄,朝着身后的桌子撞了过去,给那桌子都撞得朝后斜歪了,疼。
不过这还没完,他们两个中的另一个家伙又是一拳朝我脸上打了过来,说实话,丫的踹我一脚,我就是有点疼,但是也不怎么生气,打架么,受伤是难免的。
可是那二比竟然敢打我的脸,尼玛的,这是屎壳郎子舔粪球,你丫这嘬屎呢是不是,老子可是靠这脸将来泡小妞找媳妇儿的,你丫也敢打,我他吗弄死你个比养的。
说实话我真的怒了,我这个人长得虽然是有些魁梧,但是长相一般,用我后妈的话来说,就是将来娶媳妇困难困型的。
要是再让丫的给我破了相,那老子将来可尼玛怎么活呀,这可是关系到我下半身幸福的问题,我能不急么。
所以二话不说,我狠狠的一板砖就朝着那傻比叉子歇了过去,我这是含怒出手,直接就朝着丫的脑袋上歇的,这要是打上,我保证丫的当时就得歇菜。
不过最终我的板砖还是没有削到他,不是我怂了,而是因为我还没有打到他呢,之前踹我一脚的那个小子就又是一拳打在了我的心口窝上,顿时给我打的全身都没了力气,手里的板砖脱手而出,直接砸在了我的桌子上。
而我则是弓着腰,一下子跪在了地上,胸口疼的如同要窒息了一般,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我毕竟不是曾哥,春哥,犀利哥,喝多了也吐,被打了也疼啊。
然而唯一让我庆幸的就是,我这么一跪地上,那个朝我脸上打来的家伙,一拳打空了,没打到我的脸,保存了我的容颜。
但是接着就是他就更加的愤怒了,毕竟之前我板砖都快抡丫头上了,他只要不是傻子,就一定知道我是想要**他的,那要是干他脑袋上,最起码,也得倒地抽搐的下场啊,所以他怎么能不生气呢。
于是他和旁边那个之前给我心口窝一拳的家伙,两个人上来叮咣五四,就给我一顿爆踹,我此时根本就没有还手的力气,只能双手抱着头。
我们班的其他同学,平时跟我关系,也就是一般,所以此时都抱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在一旁看着热闹,没有一个帮我的。
这时候,就看出来了,谁才是真正的兄弟,别人都看着的时候,刘宸希那小子却没闲着,一把抓起我刚才砸在桌子上的板砖,就朝着其中的一个小子头上搂了过去,嘴里大吼着:你麻痹的,打我兄弟,我跟你丫拼了。
可是说实话,刘宸希这丫的人干瘦,瘦到什么程度呢,风大的天,他都不敢穿宽大的衣服,不然非常容易被刮飞了,用他的话来说,那就是身轻如燕,在家必须栓个线,出门就得坠个链,要不然总有种想要脱离地心引力的感觉,可见他瘦到什么程度。
你想啊,他这么瘦,哪来的那么多劲儿啊,所以丫的虽然是一板砖削在那个小子的头上了,可是根本没我放大招时那种势大力沉的攻击力,结果就只是给那家伙打了一个趔趄,接着就屁事没有的抓住他,给丫一拳放到了,然后开始揍我俩。
打了好半天,那两个傻比才停了下来,似乎都解气了,而我和刘宸希两个人鼻青脸肿的躺在地上,我此时全身都疼,但是也就都是皮外伤,可是刘宸希伤的似乎比较厉害,脑袋上都是血,浑身无力的摊在地上,不停的喘着粗气。
这时候,那带耳钉的家伙走了过来,还是耷拉着眼皮,伸手摸了摸他自己的鼻子,说道:“怎么样,我这两个兄弟还算够劲儿吧,伺候的你舒坦不?”
我此时浑身疼的厉害,但是我这个人呢,就是这样,你可以揍我,但是我就是不服你,所以我就想要开口往出蹦三字经。
不过转头看了一眼刘宸希那小子的状态,我还是强忍住了自己嘴里头的脏话,因为我要是再惹他们,那他们绝逼还会揍我,而且捎带上刘宸希,不过我看那小子现在都快没气了,于是我咬着牙,选择了闭嘴。
看我不说话了,那个小比又摸了摸他的鼻子,然后嘿嘿的笑了,说道:“狗篮子,算你丫识相,知道怕了,就好,你小子听着,我老大闫秋旭,旭哥让我给你带句话,让你离程小夕远点,不然,哼,下次可就没有这么轻松了。”
说到这里,他蹲下身子,冷笑的看着我的眼睛,伸手在我的脸上拍了两下,说道:“听明白了吧!”
我此时真想抓住丫的头发,使劲往地上兑,然后猛踹,踹的他妈都不认识他是从哪个比里头出来的,但是从我的目光之处,正好看到刘宸希那小子的脸,此时一片铁青,我真怕他有个好歹的,所以告诉自己先忍了,于是没有吭声,对着他点了点头。
他看着我的模样,更乐了,又拍了我的脸几下,发出啪啪的声响,就像是扇我嘴巴子似的,然后说道:“好,那我就信你一回。”说完,他直接站起了身子,然后对着他那两个小弟说道:“事儿完了,我们走。”
他那两个小弟听了他的话,连忙的扶起地上那个被我削倒的小子,然后狠狠的看了我一眼,这才走了。
我一看他们走了,连忙就朝着刘宸希那边挪动过去,然后费力的搀起一脸铁青的他,朝着医务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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