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边爱 情挑冷面上将
没有等南宫爵反应过来,那人就开骂了:“南宫爵,你不要命了是不是,受了伤还去动坦克!”季未暖很恼火,一双狭长的眸,带着风尘和艳丽,身上甚至有血的味道。
南宫爵猛地抬起头来,看着这张近在咫尺的脸,胸腔间剧烈的跳动了起来,就连手指都不受控制的带了些颤抖:“你刚刚,叫我什么?”
“南宫爵!”季未暖的身子撑着他的,肩膀很纤细,却足够的有力,头抵在他的头上,还在唠叨:“你这个人就是太特立独行了,什么事都自己撑着,受了伤不知道说么!”讲到这里,她扭过头去瞪了沉洁他们一眼:“你们一个个都是死人啊,怎么都不给他包扎!”
我们都不知道他受伤了!这句话沉洁他们不敢说出来,只硬生生的向后退了一步。
团长夫人,好像,大概,貌似恢复正常了。
不过,就是有点凶!
南宫爵的手突然用了力气,将她的头按下来,额头抵着她的,双眸晶亮,冲口的霸道:“既然我这么不好,为什么回来,又为什么跟在我身边?”
是她吗?
是吧?
南宫爵不敢肯定,他怕希望越大,就会跌的越重。
是啊,他害怕了。
他觉得自己已经没有力气再一次承受这个人哪怕一点的冷漠。
“喂,你是笨蛋么。”季未暖笑了一下,嘴角弯起的弧度和他几乎一摸一样:“就是因为你不好,才更要留在你身边,给你幸福啊。”
南宫爵楞楞的看着和他一样沾满鲜血的脸,这么多年,一次,又一次,他一身浴血,疲惫而归,站在硝烟里回头望时,总觉得那些污泞的血渍已经渗入他每一个毛孔,累的无以复加的时候,还是要举起手来,瞄准扫射,因为他必须要保证自己能够胜利,这样才不会辜负同行的战友!
偶尔,他也会渴望一个支撑,把他从泥泞里拔出来。
本来,是奢望的。
可除了那个人。
会有谁大胆的把他叫做笨蛋。
除了那个人。
会有谁明明知道他不好,却不会放手。
除了那个人。
会有谁在乎他幸不幸福。
“妖精,妖精。”嘶哑像是划破了喉咙,南宫爵猛地伸手捧起她的脸来,长舌直入,如旋风一般席卷着她的口腔,重重的硝烟味,浓浓的血腥味,冰冷的,滚烫的,缠绵不休的男性气息。
像是确定,她是真的,他把她抱的很紧,紧的几乎勒痛了季未暖的手臂。
但这并不要紧。
如果甜蜜还不够就加上疼痛。
如果深刻还不够就洒上鲜血。
如果不被理解了,迷失了,?难过了,失望了,感觉到不公平了,就紧紧的抱住眼前这个人!
别人口中的爱情,宠溺,开开心心是什么我不知道,也没有体会过。
可我愿意,把我的枪给你。
这些话。
南宫爵始终没有说出口。
可早在初识时,季未暖就知道,就是因为知道,才放不开手,才拼了命的想要回来。
那么多那么多的人不懂有什么关系,那么多那么多的人不认同又有什么关系,反正我们要的不过是彼此。
微风吹过来,金色的昏黄下,黑色的硝烟中,两道身影异常的引人瞩目,那是只有同样坚定强韧而又热爱生活的人,才能有的拥抱——亲密无间,忘生忘死!
沉洁和程成站在一旁,显示尴尬的看了看对方,然后渐渐的咧开了唇。
王大宝缠着绷带跑过来,没有受伤的手搭在了沉洁的肩上。
包打听撑着受伤的吴言,站在不远的地方,一张精致的脸像是从泥土里开出来的向日葵,笑的灿烂无比,阳光十足。
这样的一幅画面,几个人简简单单,姿势不一的聚在一起,竟美丽的连天地都失色。
有时候。
这样的感情。
在别人的眼里,代表着磨难,代表着折腾,?代表着纠结,甚至代表着矫情。
可也是这些大家都厌恶的东西,在南宫爵,在季未暖,在经历过无数伤痛的人面前,变成了苦尽甘来,变成了血脉相容。
这是一段历程,只有在同样的中走过,才能安慰疲惫的心灵。
他们并不干净,他们也不会为了一个人去做什么事,可他们教会了彼此什么是坚强。
这一仗,彻底打响了红星团的名号。
鬼魅军也就此闻名万里,威震整个军界!
清晨,第一束阳光射进来,南宫爵伸出来,第一件事就是确定身旁有没有人,直到他触摸到她的手时,才松了一口气。
腿上的伤已经包扎过了,他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来的,唯独只记得她突然出现了,还骂自己是笨蛋。
这女人!
动了动手,想要把她脸颊上的头发撩上去,却把她给惊醒了,她眯着瞳,带了些怒气:“不要乱动!”
“喔。”南宫爵摸了摸鼻梁,双眸一闪,突的拉过她的手臂,手腕一用力,她就这样跌在了他的怀里,鼻尖挨着他的胸膛,手心下是持续有力的心跳声,唇齿间还残留着他的气息。
反正这男人很不安分就对了!
“你在干什么?”季未暖按住他的手,秀眉微挑。
南宫爵很无辜:“我在确认你身上有没有伤。”
谁会相信他!确认伤用的着把手伸进衣服里来?季未暖使劲瞪他。
他却笑了起来,声音沉沉的划过她的耳朵,呼吸有些粗:“没办法,每次一看到你,我就想要抱你,狠狠的抱你!”
“你给我安分点。”季未暖的心一阵乱跳,她将脸偏开,双手撑着床板想要起来。
谁知他竟然伸出手臂来,用力压住了她的背!
嘭!
她重新跌回了他的怀里,比上次跌的更近了。
他根本没有打算放开她,手臂的力气没有减低半分,反而一双黑白分明的桃花眸,变得越来越沉,里面像是燃起了一团火,烧的人口干舌燥。
两个人离的很近,就连呼吸都纠缠在了一起,血脉有了异常的跳动,瞳孔里写着满满的渴望。
嘭!
木门被小人儿高兴的一脚踹开:“老爸,老爸!苏苏他们说妈妈回来了,是不是真的啊!”
男人深吸了一口气,扭过头来,双眸微沉,一字一顿:“南宫凌,去给我学青蛙跳,跳不够一百个别吃饭!”
不,不会吧!
小人儿捂住额,咕嘟一声摔在了地上,他家老爸居然恢复正常了!这对他来说简直是灾难啊灾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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