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别闹。”唐知夏无语一笑。
那端的男人立即就像是顺毛的野兽,哑声道,“好,不闹。”
这句话就像是羽毛一般在唐知夏的心尖儿撩了一下,她嗯了一句挂了电话。
撩人这种技能,她是玩不过席九宸的。
没一会儿李玫过来找她,询问她儿子的情况,唐知夏也没有瞒她,是席九宸摆平的。
林菁菁的办公室里,她根本没什么心思工作,她现在满腹都是想要接近席九宸,可席九宸并不是那么好接近的,这个男人除了对唐知夏,任何女人靠近他,他都不给机会。
换一个男人,林菁菁也不会感到棘手,就连义父也摸不透席九宸的脾性,要如何勾引他,变得毫无头绪起来。
现在,拦在她面前的头号阻碍就是唐知夏,林菁菁上次在义父面前自信过头了,这令她有些害怕汇报义父她的境况,这令她暗暗着急。
艾雅此刻刚接到一个电话,她的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唐知夏的那份稿子,她的同行已经摆上专柜,并纳入了他们公司的特定藏品了,她就等着唐知夏到时候秀场上的难堪了。
为了破坏唐知夏在设计界的名声,她可以耐心地等,等这一切的到来。
H国。
宋姗躺在手术台上,她的内心是恐惧和害怕的,她的拳头死死地攥紧,她在赌博,拿着自己的生命和脸来赌她的未来。
而给予她绝对勇气的人,就是她想象中未来席太太的身份,她可以理所当然地霸占席九宸的心,她可以仗着一张和唐知夏相似的脸,去勾引席九宸,她想,她一定会赢的。
当麻醉针打入她的身体的时候,那份疼痛是难以承受的,她死死地咬住了牙,在这种痛苦之中,想象着席九宸的脸,只有这样,才能让她撑过去。
宋姗的脑海里,响着翻译人员严肃的话语,因为她的脸要动的地方有些多,伴随着危险性,令她好好考虑后果,而宋姗根本没有任何犹豫便答应了。
她因为这张脸,在唐知夏的面前,她受了太多的罪,她的自卑,她的痛苦,都将因这场手术的改变而消失。
所以,她不顾一切也要改变自己。
手术中,她仿佛听见了自己脸上的颧骨被削的声音,那一声一声,恐怖的令她打颤,她闭上眼睛,把一切都归为对唐知夏的恨。
是唐知夏让她遭受这一切的,她恨她。
国内,下午四点,唐知夏捧着今天席九宸送的那束玫瑰花下班,席九宸在地下停车场等她,一起去接儿子。
正好林菁菁也提包下班,她一出来,就看见唐知夏捧着花,她明显地咬紧了牙,唐知夏也不想说什么,从她的身边优雅走过。
席九宸看着她捧着花过来,坐在驾驶位上的他,薄唇勾起,总算他的心意不被她辜负了。
两个人一起去接小家伙和战擎野汇合吃饭了。
餐厅里。
战擎野开心地逗着小家伙,又听说今天发生了打架事件,战擎野立即教小家伙道,“以后有空叔叔带你去练拳,下次碰上打架的时候,你就不用怕了。”
“好啊!”小家伙开心地点头。
战擎野看着对面一对男女,这一眼看去他才发现,果然登对。
“哥,知夏,你们抓紧点,我等着喝喜酒呢!”战擎野不由催促一句。
“咳…”唐知夏直接被汤给呛了。
席九宸的手自然地替她顺着背,笑话似的看她。
“妈咪,你和席叔叔要结婚了吗?”小家伙立即惊喜地问过来。
唐知夏忙解释道,“擎野叔叔开玩笑的,别当真。”
战擎野听着这话,不由挑眉看向某个男人,好像在问,怎么还没有追到手?
席九宸回了他一个无奈的眼神,唐知夏这么难追,他又不是不知道。
四个人好好的吃了一顿晚餐,战擎野在餐桌上说了他买的礼物忘家了,就哄着小家伙去他家住一晚,小家伙一听便要去,唐知夏拦都拦不住。
“晨晨,你这样没礼貌,妈咪要生气喽!”唐知夏心知肚明,战擎野这是给她和席九宸创造机会呢!
可她真不需要啊!
“把晨晨交给我,明天我送他上学,别担心,我这里就是你们最放心的托管所。”战擎野说完,牵着小家伙跑向了他的车,追都追不上的那种。
“擎野…晨晨,回来。”唐知夏在身后喊,可小家伙咯咯笑着跑向了战擎野的车子,没一会儿,就看见战擎野的车离开了。
唐知夏哭笑不得,战擎野带晨晨,她是绝对放心的,因为在国外就常常托给他看顾,可眼下,儿子不在,她和席九宸呆在一起算怎么回事?
席九宸也感激表弟给他创造机会,这么为他着想。
“走吧!上车。”席九宸牵起唐知夏就朝他的车走去。
唐知夏真是无语到了极点,今天和这个男人的亲密程度都超标了,她可没打算继续亲密下去。
坐上车,席九宸朝她问道,“去兜兜风怎么样?”
“送我回家吧!我还有工作要做。”唐知夏找着借口离开他,她现在不是怕他了,而是也怕自己那颗不受控制的心。
“工作重要,还是陪我兜风重要?”
“当然是工作。”唐知夏答了一句,工作可以赚钱给她带来安全感,而这个男人只会给她带来危险。
“就算你一年的业绩为零,我都可以送你一个优秀员工奖,年底奖金丰厚怎么样?”男人勾唇一笑,身为她的老板,就是这么任性妄为。
唐知夏一时拿他没办法,“好吧!那去兜风吧!”
席九宸开车出发了,沿着城市的一条海岸线往前驶去,这是一条非常适合放松心情的公路,唐知夏很久没有这么赏赏夜景了,她的心情也格外的轻松。
明月升空在海面上,壮观又美丽,远远看去,就像一幅水墨画卷。
席九宸的车子突然驶下了旁边一条小道,唐知夏不由扭头看他,“我们去哪?”
“稍等一下。”席九宸看她一眼,下车去了。
然后,唐知夏就看见这个男人走向了一处较深的芦苇丛处,瞬间唐知夏的脸红成了虾米。
没一会儿,男人回来了,明明刚刚才小解的男人,依然浑身绅士优雅,衣冠楚楚,甚有一种斯文败类的气场。
男人站在副驾驶座的车窗处,俯下身询问她,“你要吗?”
“我才不要…”唐知夏窘声答道。
“我替你守着。”男人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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