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在路上,乐元的手机响了一声,是账户的信息,我打给他的一万元。
“我知道你不在乎这点钱,但是一码归一码,这是别人给我的,我不能独吞。”我说道,钱我查不到来源,但是我知道肯定是婉儿打过来的。
“好吧,不过咱们不就是找人吗,有什么大不了的,还给你钱?”乐元问道。
在电话中我就和他说了去找个人,没说别的什么事情,古山的事都让他掺合了,这件事他知道的还是越少越好,省的惹麻烦,他不是我,真要有什么事情可能会影响到他的家里。
“我是请假出来帮忙找人的,当然得给钱,也是一个朋友了,她自己不方便出来,本来我是不想要钱的,她既然打了进来我也就收下好了。”我说道。
乐元看了看我,说道:“别又是什么了不得的人,我发现你小子现在出息了,接触的都是一些大人物。”
我摇摇头说没有,心里却想其实还真被说中了,公司做了我两年领导的主管居然和军方有莫大的关系,而且还有捉鬼降妖的本事。一个在天桥上如乞丐一般存在的老头居然是古山的亲叔叔,还有那成了精的蛇灵,变异的动物,就连陪伴在我身边的狗都发生了变化。
“没有什么,就是找人而已。”我没和乐元细说。
我们要去的目的地是一个叫桑家沟的地方,其中三分之一的路程可以走高速,三分之一的路程走普通公路,还有三分之一的路,我从地图上看估计只能到那临时找车,没有正经的公路可以走。
高速上一切都比较顺利,我们中午在服务区简单吃了一顿饭就继续上路,赶到天黑下了高速,来到了桑家沟所在的城市,不过桑家沟也在这个城市的边缘,所以明天还有一天的路要走。
这个城市经济不是很发达,以农业为主,近年来在国家的帮助下发展了设施农业,,有一部分思想比较先进的农民发展了采摘旅游,因此也就诞生了不少农家乐,下了高速我和乐元又开车走了一段距离,选中了一家农家乐,决定晚上在这里住一宿,顺道打听一下消息。
“你们要去桑家沟?”晚上吃饭的时候,一个老人听我们问桑家沟的事情显得有些惊讶,他是这家农家乐主人的老父亲。
“对呀,老人家,您知道那个地方?能给我们讲讲吗?”我问道,看老人的样子好像知道什么。
不过老人并没有想给我们讲的意思,反倒是表情有些严肃的说道:“你们如果想去旅游,我劝你们就别去了。”
“怎么?”我好奇的问道,难道那桑家沟还有什么传闻不成?
“那地方不安生,闹鬼!”老人凑近我的身边小声说道。
“爸,你又在说胡话了,什么鬼不鬼的,这个世界上哪有什么鬼怪,都是封建迷信,二位,你别听我爸瞎说,没有的事。”农家乐的男主人端着菜从屋里走出来,说道。
老人听到儿子这么说,没有反驳,不过他看了我一眼转身就进屋了。
他儿子不信他的话,但是我相信,虽说很多传言都是假的,但是空穴不来风,我和乐元对视了一眼,心中有了打算。
这家农家乐的主人也是农民,很热情,吃饭的时候和我们多喝了几杯,年龄也不比我们大多少,所以聊的很开心。
我喝了几杯就推说不胜酒力,让乐元继续在这里和男主人谈天说地。
说是回屋,其实我是转身来到了老人的房间,可能是因为岁数大了腿脚不方便,他住在一楼,他儿子和儿媳妇住在二楼。
“老人家,在屋吗?”我敲门问道。
“进来吧。”屋里老人说道。
推开门,老人坐在一个摇椅上,嘴里叼着烟嘴。
“没打扰您休息吧?”我说道。
“我知道你会来的,那有椅子,不用客气,自己坐吧。”老人说道。
我笑着点了点头,然后从兜里拿出了一张纸,上面就是婉儿画的那副棺材的样子,不得不说,婉儿的画工很厉害。
“老人家,您对桑家沟了解多少,我也不想和您绕弯子,我们去那里不是去旅游的,是去找人,我们想知道这副棺材是不是桑家沟的人做的。”我把纸递给了他。
老人接过纸,随手从柜子上拿过来镜子戴上,看向那张纸。
我观察老人神色的变化,只可惜,没有发现什么。
老人没看多长时间就把纸还给了我,说道:“很抱歉,我对这个没研究,原来每个村子里都有做棺材的手艺人,不能确定是桑家沟的人。”
我有些失望,不过继续问道:“您说桑家沟里闹鬼,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
老头又低头抽了几口烟,才悠悠的说道:“其实这都是很多年之前的事情了,所以下一辈的人都不知道,只因我年轻的时候曾经在桑家沟生活过一段时间,知道了一些事情,传说是因为一个诅咒。”
“诅咒?”我没想到老人会说到这个东西,所谓的诅咒还真没有听说过,心想多半是人为的。
老人点了点头,然后给我讲出了那一段秘辛。
桑家沟确实曾经是以做棺材而闻名,但是实际上它真正传承的是巫术,那时候不知是传言还是真的有其事,说桑家沟有种手艺,他们制作的棺材能让人还阳。
不过之所以是传言没人证实也是有原因的,一来这种手艺制作的棺材造价非常的高,常人不可能买的起,二来就算真的有人买了也是悄悄的买的,不论成功与否都不会去声张,老人年轻的时候在那里帮过工,多少了解一下,但是毕竟是外人,真正手艺的东西是接触不到的。
后来听说村里做这种事太多了,引起了阎王爷的愤怒,就给这个村子下了诅咒,村里的人经常会发生一些诡异的事情,从此这门手艺就渐渐的失传了,桑家沟的名字外人知道的就越来越少,又因为地处偏僻,逐渐被遗忘,年轻一辈知道的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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