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房门被关上的同时,李寄也被大力甩到了**。
李寄在这一刻才知道,现在才是梁镀要发泄怒火的时候。
他跪趴在**往前爬了两下,一条床尾巾立刻从身后勾住了他的腰,梁镀一只手勒着床尾巾,一只手夹着烟,他手腕一使力,李寄的臀部便被扯到了自己胯前。
紧接着屁股上便挨了一巴掌,梁镀手劲大,即使隔着一层裤子,李寄仍然能感受到巴掌呼在皮肉上的撞击。
他确实不舍得打他的脸。
但不代表不能打他的腚。
“错了哥!”李寄我靠了一声:“你下手有没有轻重!”
“你做事有没有轻重?”梁镀又在他屁股上狠狠扇了一巴掌,“还一换一,你当斗地主?”
李寄感觉自己臀部烧起一片火,他难耐地往前爬,偏偏梁镀用床尾巾紧勒着他的腰,每一次扯动都带起小腹一股收紧,李寄很快受不住了,哀嚎:“我真错了!”
梁镀把烟叼在嘴上,用胯部恶狠狠撞了一下李寄的臀:“别往上窜。”
李寄被撞得向前晃了那么一下,他手抓住尾巾用力向前扯,梁镀怕真勒坏他的胃,没敢继续用力,最终手一松,由着李寄逃脱了制裁。
李寄虚脱一样瘫在大床里喘气,梁镀牙齿咬着烟,开始脱身上的黑色冲锋衣,酒店的灯光很温暖,照得梁镀皮肤都白了一个度,他这些天瘦了不少,锁骨内凹,腹部的肌群不再像从前那么深邃。
但李寄只看一眼,便很快有了一丝微妙的反应。
梁镀的身体对他来说是最有效的催情剂,比在缪斯见识过的任何一种药都要猛。
梁镀**着身体进浴室洗澡,李寄透过毛玻璃看到他模糊的身体曲线,水流成股在玻璃上滑下,割裂出蜿蜒的一道痕,梁镀低下头冲洗后颈的时候,李寄推开门走了进去。
他是先脱光衣服才走进去的。
两个人坦诚相见,却没有一人脸红,梁镀看了一眼李寄的某个部位:“出去。”
浴室雾蒙蒙的,水雾蒸腾在空气里,梁镀的声音也像被一层玻璃罩起来,李寄听不大清楚,他此刻听力迟钝,注意力全集中在眼睛上。
集中在梁镀**的身体上。
不由自主地,李寄忽然想到肖炜辰那一句“活儿很好么?”
“出去,”梁镀重复,看着毫无反应的李寄:“你发什么呆。”
“李寄?”
“李...”
李寄忽然上前凑近了梁镀的耳朵,一只手撑在玻璃上,一只手搂上梁镀的腰:“有人问我你活儿好不好。”
他说这话的时候声音喑哑极了,混着浴室湿热的雾气一并喷薄在梁镀耳边,梁镀皱眉,刚想说话便感到嘴唇一热。
李寄吻了上来,一边用舌尖顶开他的牙关,一边含糊不清地说:“让我试试。”
“你不是试过了。”梁镀由着他亲,不动。
“试试后面。”
李寄一把将梁镀翻身压在玻璃上,梁镀愣了一下,还没完全从他的话里理解过来,李寄从旁边沐浴露里挤了一泵,梁镀这才有了反应,他吼了声:“你敢!”
“该轮到我了吧?”李寄尝试了下,觉得有点困难,又把梁镀翻了回来。
“你会不会。”梁镀太阳穴一阵突突:“趴那儿别找事,我来。”
“学学就会,”李寄亲了亲他的喉结:“教我。”
“先....”
梁镀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他怀疑自己被浴室里的水浸了脑子,他在干什么?
他在教一个二十出头的毛头小子怎么上自己?
意识到这点后,梁镀果断闭上了嘴。
李寄自己摸索起来倒快,他有条不紊地从喉结下滑到了他的锁骨,吮吸挂在上面的潮热水珠,梁镀手指蜷缩了一下,嘴唇一路下移,最终停留在他胸口的一道疤上。
他吻了上去。
梁镀猝不及防,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低喘。
李寄上瞄了他一眼:“爽着你了?”
“再叫两声,”李寄用牙齿轻轻啃咬:“叫两声我放进去。”
“哪那么多....废话。”
一股冰凉的触感从深处蔓延上来,李寄又挤了一泵沐浴露,他俯低脑袋吻了吻梁镀胯骨上的另一道疤,说:“在这儿纹身好不好。”
梁镀说话声音有点哑了:“纹什么。”
“我,”李寄用舌尖触碰了下旁边的疤:“我的名字。”
“....”
“好不好,宝贝。”李寄一点点引导他:“小梁,说两句好听的。”
“说什么。”梁镀难以启齿,忍受着身后的不适。
“说你爱我,说你愿意纹我的名字。”
“说啊,”李寄轻轻地在他小腹上落下一个吻:“快说。”
“我爱你,”梁镀说话都变得困难,他仰起脖子,将脑袋靠在玻璃上,蒸腾的水汽模糊了双眼,他看不见摸不着,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到某个部位上:“好了,李寄。”
这种感觉太陌生,让他觉得....羞愧于自己。
“好了什么?”李寄亲了亲他的眼睛,抬高他一条腿,将腿弯搭在自己小臂上:“接下来要干什么?”
“....”
“不知道也没关系,”李寄笑了笑:“我第一次经验就这点,一会疼得受不住了,就说两句好听的。”
梁镀抿嘴闭上眼,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毛玻璃上倒映出两人纠缠的身形,朦胧水汽将两人包裹,身体像陷入一团火烧云里,潮湿又燥热,梁镀感受着腿部被抬高的痛苦,想起李寄一个人去面对的这些天,又忽然睁开眼:“我爱你。”
李寄即将要进行的动作顿了一下,亲了亲他的唇边:“说得好。”
“奖励一会儿再做一次。”
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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