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见如此一只大蛇头出现在面前,应小川惊的倒抽一口凉气,二话不说双腿跨上蛇蛋,抽出翎霜剑,剑尖抵着蛇蛋,没有一丝商量余地的语气。
“你再敢靠近,我就捅死你儿子。”
这句话果然有奇效,长毒蛇登时不动,没有继续靠前,但半开的长嘴中间露出的尖牙上,却不断的分泌出能将人消骨融化的毒液。
那一句话,俨然彻底触怒了它。
咻咻咻——
几把飞剑凌空破开空气,插入长毒蛇的脑袋,不过由于它的脑袋上长满了结实的鳞片,所以长剑飞过来仅划开了它几片鳞,并没有真正伤到皮肉。
但这足以激怒它。
老头站在不远处,操控着几把长剑不断攻击长毒蛇,这也是在分散长毒蛇的注意力。
应小川从他那几把剑上认出,原来这老头就是白天御剑飞行的修行者之一。
不愧为顶尖高手,简单的御剑幻形而已,就分走了长毒蛇一大半的怒气值,转而攻击向他。
趁着机会,应小川从毒瘴中出来,避向安全的地带。
往前走了一段路,就看见跟长毒蛇打斗的仅是那几个高高手,金涛、寸儿头以及蝴蝶门三人皆站在一旁,冷眼袖手旁观。
应小川道:“你们几个不过去帮忙杀蛇,站在这儿干什么?是不想要灵源了吗?”
金涛闻声,回头看向应小川,继而一笑。
不知为何,从那道笑容中,竟透出显而易见的无耻之意。
“对付蛇做什么?真正该对付的人,不是你吗?”
“只有你手里拿着灵源。”
那几人步步逼近应小川,一边往前,一边打起商量。
金涛道:“几位老兄,你们是想先跟我们拼个你死我活,还是我们合力先弄死这小子,然后再分个高下?”
蝴蝶门年轻的那位弟子道:“蝴蝶门跟你们金狮门合力抗敌倒是头一遭,只是不知这一回我们出力了,是不是给旁人做了嫁衣。”
寸儿头道:“我们的人试过他们的实力,各个不再我们之下,倘若不一起合力铲除,将来就是我们两个门派最大的心头之患。”
闻言,应小川终于明白:“原来在林子里袭击我们的人是你们派来的,你倒是不错,在我们面前,全将脏水泼给了蝴蝶门。”
“哦?还有这么回事?”年轻的道。
金涛笑道:“蝴蝶门跟我们金狮门已经是老交情了,在大事面前,不会跟我们计较这些小事吧?”
“那行吧,先不跟你们计较这些,先杀了这小子,把灵源那过来在说。”
二帮人飞快逼近。
应小川甩出翎霜剑,正准备好好教训这帮龟孙子。
忽地前头多出一道高大的背影,拦在身前,那人愤怒的说道:“金涛,当年你骗了我,现在你又要骗别人,你的成功永远践踏在别人的鲜血上,你会不得好死的!”
“毒虫,你给我让开,这回跟你没关系,难道你也要跟我抢灵源吗?”金涛阴测测的说道,字句间全是威胁:“杀你了,不过是我顺手就能完成的事。”
毒虫道:“我跟小兄弟二人联手,未必会输给你们。”
金涛冷冷的看着毒虫:“早知道,当年采灵芝的时候,我就该杀了你。”
蝴蝶门年轻的弟子开口:“你们陈年恩怨我们蝴蝶门就不掺和了。”
“撇的那么干净不合适吧?”寸儿头脸色冰冷:“你忘了我们刚刚结盟吗?”
年轻的耸了下肩:“是吗?我怎么不记得。”
金涛狞笑:“论无耻,果然没有人比得过比蝴蝶门的人。”
“承让了。”
应小川走到毒虫身侧,低声道:“他们要斗,跟我们没有关系。”
毒虫惊讶的看向他:“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应小川从容一笑,语气淡然:“他们不就是想要灵源法宝吗?我给他们就是了,这溶洞内,有谁不是为了灵源来的,又有谁,甘愿自己用自己血为他人铺路呢?”
毒虫深深一震。
只见应小川飞快向后退去,站在高石之上,手中握着幽冥戒幻化的灵源宝物,借丹田之力朗声道:“别打了!灵源宝物就在我手里,想要的就过来拿吧!”
所有人的注意力全都被引过来。
应小川毫不犹豫将幽冥戒向上一抛,丢向远方。
蝴蝶门的那年轻弟子,跟金狮门的弟子见这一幕,当即放下恩怨,向宝物追去。
底下人妖混战成一团,战况更加血腥。
与长毒蛇缠斗的飞剑老头道:“后生!你不厚道,老夫在为你拼命,你却将灵源拱手让人!”
应小川拱手道:“抱歉了,老师傅,实在是这宝物拿在手里烫手,蝴蝶门跟金狮门的人不守信誉,想要杀了我跟毒虫。为保住我二人性命,我只能出此下策了。”
老头道:“你这后生太鸡贼了,你看看下面,都打成什么样了?估计今日一战,修行者又得折损一半。”
应小川道:“非也非也,老师傅,性命跟灵源哪个更重要,那是自己选择的,我可做不了主。”
毒虫点头:“你说的没错,没有任何人能替我做主,灵源我也是非拿不可。”说完,他就在应小川诧异的眼神中,纵身跳入战场之中。
此刻战圈内。
妖兽,修行者跟妖怪,打成一团,手段凶狠,要取人性命者比比皆是。
什么合作,什么公平竞争,**然无存。
轰隆!
庞然大物重重到底!
在死伤无数之后,毒蝎子终于被众人合力击杀了。
但此刻却有人大喊一声:“灵源宝物不见了!”
“我亲眼看见恶婆娘抢了灵源宝物逃走了!”
“恶婆娘?恶婆娘一个礼拜前,不是死在天山险峰了吗?我亲眼看见她死的!”
“什么?那刚才抢走灵源宝物的恶婆娘是谁?”
“我们拼了命,结果是在帮别人打江山,我们这是在图什么?!”
一部分人,终于清醒过来,放下了手里的武器,他们虽然没到相互攻击对方的地步,但是每个人的身上,或多或少都带了伤。
应小川站在石头上看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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