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青衣不得不做了解释“好j友的意思……其实也就是好朋友的意思,一个样。好了,咱们废话少说,哼哼,这个魏王李泰未免欺人太甚了。敢欺侮我们的朋友,干他娘的个直娘贼。”
便是这般,以李青衣为首的一个小青年,他们气势汹汹的寻了李泰而去。
寻到指定的雅间。
李青衣二话不说,直接一脚暴力踹开了大门。
可怜的那一扇大门,直接被轰隆的踹了个稀巴烂。
房间中,正在三三两两为此助兴喝酒的魏王李泰,程处嗣,房遗爱等人,均是被突如其来的举动给惊吓了一大跳。
当他们中人定住神色一看,不由得都倒吸附了一口冷气。
尤其是程处嗣,还有房遗爱俩人最甚,双双都露出了惊恐神色。
李青衣对着李德謇,秦怀玉,李恪示意了一眼,马上大摇大摆走了进去。
以李青衣为首的阵仗,若是他们四人往着长安街拉风的一排站开,绝对能够任意将长安京城内的所有纨绔二世祖们,惊吓的屁股尿留。
入了房间,李青衣一脚拉风的踩上了凳子上,目光一一扫视着他们众人,最后落在了李泰身上:“噢,我当原来是谁呢,原来是魏王四殿下啊?失敬,真的失敬了。”
“李青衣?是你?哼,你好大的狗胆子!居然你口中尊称我为一声魏王四殿下,那你何故带人闯入本王的这雅间来?你放肆!”李泰面色阴沉冷冷呵斥。
“我是放肆,又怎么了?吃你家一口饭了?还是喝你家一口水了?又或者说,是拿了你家一针线了?都没有吧?”李青衣同是冷笑着。
早前,因为将十方阁会馆给查封了,从而断了李泰的年度分红。
从那时起,李青衣知道,她跟魏王李泰注定是水火不相容的了。
反正这个李泰跟反骨仔李承乾一个卵样,对她李青衣现在已经是恨之入骨。
恨不得将其扒皮,喝血,吃肉,然后一把给挫骨扬灰了。
然而,又能怎么样呢?
李青衣有的是时间来跟他们这一对难兄难弟慢慢的煎熬。
慢慢的熬到了贞观17年后,那么他们这难兄难弟就会彻底滚出了历史的舞台,成为了弃子。
李青衣什么都不多,时间最多。
眼看双方的气氛陷入了浓烈的火药味中。
胖子李恪不想把事情给闹大,他轻轻捅了一下李青衣胳膊,低声说道:“青衣,我看这事情还是算了吧,我们回去吧。”
“别介,这事情才是刚刚开始呢,怎么能够提前结束了。”
李青衣目光一挑上了程处嗣,对着他勾勾手指头:“小霸王,你过来。”
在同辈同个年龄中,曾经号称打遍了整个长安城小霸王的程处嗣。
神武日,无端被李青衣一顿暴揍之后,心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阴影。
如今程处嗣见着李青衣时,他两条腿都软了。
程处嗣真的是万万都没有想到的是,死胖子怎么会跟李青衣攀上了关系?
居然还是称兄道弟的关系。
来者不善,善者不来。
完蛋鸟。
“我……我不过去。”
李青衣只是勾勾个手指头,都让程处嗣害怕的不得了。
至于房遗爱的话,他比起程处嗣状况更加的糟糕。
上次,也是在这一品楼内,李青衣将他一顿暴走的**,生不如死。
这不过是其次,李青衣竟是神不知鬼不觉的让他直接来个尿遁的遗尿滴答滴答的渗透个不停。
现在回想起来,这个李青衣就是个恶魔。
房遗爱身子在瑟瑟发抖中。
李泰见着不管是程处嗣,还是房遗爱,这厮俩混蛋,见着李青衣的时候,像是耗子见了猫儿一样,均是被惊吓的身子打着琵琶颤抖。
哼哼!这个李青衣,真的有如此可怕吗?
呸!
老子偏不信这个邪了。
气不打一处的李泰,他一副慢悠悠的目光看着李青衣,随之冷冷一笑:“李青衣,瞧着你这阵仗,好大的官威。呵呵,本王就问你一句,你们到底想要干什么?没有事就赶紧滚蛋,不要影响了本王的喝酒雅兴。”
“呵呵,你居然还想着继续喝酒?可能么?老子让你喝!”
随之哐当的一声,李青衣当场就掀翻了整张桌子。
各类酒水,菜品什么的,一一都被散落地上,满地一片狼藉不堪。
李泰彻底被李青衣的狗胆子激怒了,他恶狠狠冲着李青衣咆哮着:“李青衣,你真该死!本王现在命令你们,赶紧滚出去,不然后果自负。”
李青衣无视李泰的狗咆哮,而是对着一脸懵逼秦怀玉问道:“胖子,刚刚是那小霸王打的你吧?现在,你过去狠狠的抽打他几个大嘴巴,立刻就去。”
“啊……青衣,这个……这个还是不要了吧。”秦怀玉好像明显被吓住了样子。
都说十个胖子,必定有九个长得皮厚肉粗,性子憨批,敦厚,老实木讷。
瞧着秦胖子这一副怂样,他分明就是憨批。
“李青衣,我奉劝你一句,不要欺人太甚。”李泰一张脸色完全阴沉了下去。
“哈哈……”
李青衣忽然大笑起来,对着李德謇他们问道:“你们都赶紧听听,明明是他们欺侮人在先,却反打我们一靶子,真是够搞笑的,好一个不要脸的狗婊子。”
“李青衣,你混蛋!你胆敢当着众人的面骂本王是婊子?嘿嘿,你死定了。别以为你仗着我父皇对你的特殊照顾,你就可以有恃无恐的为所欲为了。今天,我会把你说的话,一句不漏的上奏个父皇,哼哼,你小子好好等着吧。”
“去吧,赶紧去,这大门还敞开着哩。秦怀玉,你还愣着干什么?人家之前是怎么抽你耳光的,你给我去抽回来。你要是没有这个胆子的话,那么你秦胖子就不配做我李青衣的朋友。”
本来正在犹豫中的,他一下子就被李青衣的王八气息给震撼住了。
“青衣,要不这事情就算了吧。”
见着秦怀玉像是被赶着鸭子上架似的,李德謇看着也是于心有些不忍。
李恪不说话,一直保持着谦谦君子风度。
“哼,李德謇,原来你也是个怂包吗?人家这都跑上我们的脑袋来作威作福,又拉屎又拉尿的,这一口恶气,试问你们是这么忍得下去的?”
“我李青衣做人的准则很简单,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要是犯我,我必定干他,必须得恶狠狠地干他个娘希匹。”
李青衣话说的霸气侧漏,把一众小伙们都惊呆了。
好一个李青衣,铁骨铮铮,当得上真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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