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塔子,拉着他打算往里面挤,想发挥出演唱会时的钻功,正在用力挤时,一道女声在我耳边响起“喂!你这人挤什么挤?”
我赶紧打着哈哈道歉道:“不好意思,人太多,大家都想往里面看嘛。”
塔子心里想道:“怎么说的好像都别人的错?”
立即有两位象是那女生的保镳站了上来,那女生道:“你不是平民?”
因为平民百姓有另外的观看席,这里只有报名者或加入公会的人,再者诗人才会出现的地点。
我笑道:“我是一位诗人。”
那女生不屑的说道:“诗人就别站那么里面了,你们光靠那张嘴还不是一样讲的精彩?”
我知道他在损我,我接道:“对啊!有嘴没看就精彩,能看到那还不更精彩吗?不像有些人有嘴却说不出什么鸟话来。”
那女生一听愣了一下便知道我拐弯骂她,虽然她的脸气的有些微红,却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哼!我们走着瞧。”搁下这句话便领着保镳走了,那两位临走前还不忘给我一道冰冷的眼神。
我对着塔子说:“原来欧丁也有白目啊。”
说完后又带着塔子开始钻,塔子连忙问道:“怎么又钻了?刚不是道歉了?我以为你会改。”
我用象是老师对学生的口吻道:“犯错时对别人的批评我都是虚心接受,但绝不改过!”
“你。”塔子无言,心想怎么跟了一位怪人。
不过讲归讲,还是要看事情的不是吗?这种小事,能增加点乐趣嘛!
好不容易挤到能看见比试者的场地,这附近大都是有报名的,想来观看等一下可能会抽到的对手,有许多擂台正在进行,初试似乎过的老快,我还在东张西望时听到了那熟悉的二十三号……
“号码二十三!”
“在这……在这!”我连忙向那擂台跑去。
拿出了号码牌,走上台上一看,我的对手是一位剑士的样子。
裁判公式化的说道:“报名,拿出标章。”
我拿出了红牌,并说了声“枫。”
对方拿出紫牌道:“多克。”
我对手跟台下的人一看到我拿红牌后就变的**了起来。
多克想道:“红牌?这不稳输了吗?”
“红标?看那么久还没见过红标,没想到。”台下纷扰的讨论着。
裁判也小心的走近一看,松了一口气说:“枫,红标,诗人;多克,紫标,剑士。”
裁判松口气是因红标的破坏力,可不是他在比试台上能受的了的,他可不希望当一次裁判就在**躺个几天。
大家一听到诗人,纷纷破口大骂,连多克也一付好险的样子,隐约中我还听到骗子,搞什么啊……我又没说我是剑士,自己骗自己怪谁啊?
我只好向塔子方向投以他一个苦笑。
不过还是有人对我持续感兴趣,就是听到我是红标诗人后的诗人们,因为他们最多了不起才到黑标章,红标章来的可没几个。
这时的我可不管那么多了,我武技到哪个位阶我还不清楚,就对上一个紫标章的,不知道能不能顺利过关了。
暇想之际,裁判开始的声音已经响起。
多克似乎想快点了结这场闹剧,对我快速的冲了过来,他的剑并不厚实,倒是轻巧,看来他重点不在破坏力及防御性而是在于巧。
知道了他的特性后,我脚下踩着小圆步伐,闪开他剑的横劈与直刺,他每次都差一些,不是我故意以毫厘闪避,实在是真的差那么一点;我踩着小圆对试场进行大圆绕圈,找寻他的破绽,还好紫标章的速度与我并不会高出我太多,再说了,凭他那烂兵器砍到我应该也不会怎样吧?
闪开多克一段距离后我开始思索小希教给我的太极,慢慢的我摆出了。”单鞭。”的姿势,此时我看到多克的眼神闪烁了一下,不一会他又对我进行刺击,他刺过来的瞬间我向左侧身避开了他的剑,右手顺势在他左边微力一推,多克就像失去了平衡往我推的方向滚去,不过看来没受什么伤,起身又朝我冲来紧接着猛力就一砍,我再次以些微之差侧身闪过,抓住他胸前衣服部份往我本身方向一拉,就在他身体向前倾之际,我用定点打击的方式在他胸口来上一掌!
这一刻连我自己也混乱了,多克就这样笔直的飞了出去,多克飞出去后虽然他马上站了起来,却是喷了一口血,又半跪了下去,他的剑只能当他的支撑工具了。
台下已经鸦雀无声了,谁也料想不到这个红标章诗人竟有这等能耐,难道他连拳士之质也是红标章?
因为我没有使用武器,大家还以为我是靠拳头打天下的拳士呢!
许久,多克免强挤出话道:“想不到阁下的“太极”练的如此之精,你和希侑宇是什么关系?”
我很讶异多克知道这是太极,不过讶异好像不止是我,经多克一说台下也讶异着我为什么会太极,议论纷纷中我想道:“看来小希把太极这名号打的挺响的啊。”
经裁判一断定多克无法继续比试,这场就由我这样奇妙的赢了。
下台后塔子对我苦笑道,没想到兄弟这么厉害,而且你还是赤手空拳!
我吐了一下舌头说:“我也是歪打正着,好运居多吧。”
接着我便向塔子打听小希的消息,才了解小希在北盘可是小有名气,凭着他的太极,加入猎兽队,成功围勦魔兽不下二十次,更有徒弟数十人,家族人数早已破百人大关,当我问到小希位阶时,就连塔子也不清楚了,小希好像很神秘的样子。
比完一场后身边的人对我也礼貌了起来,毕竟希侑宇在这还是有些许影响力的。
接下来的比试我都很好运的遇到紫标章的对手,我出手方式很杂乱,但是最后定胜负的绝对是那完全一模一样的一掌,虽然很多人想尽法子想要防,但最后总让我把那一掌给拍上去,因为我没有所谓的招式,这点倒是跟太极挺相符的,因为我对战时总是手忙脚乱,当然随机应变了,但结果都差不多,虽没死也要躺上几十天了。
赢了六场后算是进入了复赛,较有声望的人大都是种子选手,没在初赛行列,这下我不得不穿上买来的胸甲及护具了,再把阿萨克别在了腰际。
旁人却又开始猜测了。
“难道那小子不是拳士?是刺客?”
“刚刚他没穿上盔甲……难道没尽全力?”
猜测的言语不一而足……
我无奈想道:“我不是一开始就说我是诗人吗?大家是有听没有懂吗?”
而塔子则是在我身旁不发一句,因为继第一场比试后他发现我越来越古怪,一连串的惊讶让他到现在还没回神过来,因为诗人怎么好像也无法赢过剑士或战士吧?第一场运气好就算了,哪有人运气好到连赢六场?
“二十三号!”
又叫到我号码了,我在众人疑惑的目光下走上了台,众人疑惑的是我怎么穿上了盔甲,腰间似乎还有兵器。
我再次拿出红标章说道:“枫,诗人。”
对方也拿出黑色标章说:“杰米,战士。”
在他说完那一刻我拔出腰间的阿萨克,甩了几下,恢复它原本的样貌。
台下立刻有许多人惊呼“阿萨克!”
而诗人们则是无比兴奋,因为这可是一大故事吶!阿萨克又重新现世了!
因为上一任战神-奥丁,拿的武器正是阿萨克!
随着战神的陨殁,阿萨克已经消失有
数十年,没想到又出现了。
对面的杰米心不在焉的似乎在思考什么,猛然一咬牙,转身向裁判说:“这比式……我弃权。”
不仅观众讶异,我也是差点喊出声音来。
这阿萨克当真这样猛?我用那么一段时间怎么都没发现?
因为历来阿萨克的所有者虽不是个个是战神,但也绝非黑标章的人可以抗衡的。
裁判边喘着大气允许了他的弃权,心里想道:“我也想弃权当裁判啊。”
下台后我发了一会呆,又叫上我的号码了。
唸完例行公事后我定眼一瞧,对面那人不是前些时候那被我挤到的女身旁边的保镳之一吗?
回忆他刚刚的介绍他好像也是黑色标章的剑士,不过这次对方好像没打算弃权的样子……
看着他拔出了双刀,我才感觉到这场比试好像陷入了死胡同……
这时我不用魔法不行了,立即在心中唸着那古咒语,阿萨克在头上转了几圈,绝对力场就这样形成了。
虽然大家有感到魔法波动,不过没出现什么实型,大家就开始猜应该是放了辅助魔法。
除了我之外对方也放了风之祝福来增加了他武器的轻巧度。
不多话,我朝着他的方向接近,近身就是一连串的点刺。
我想这时对方也发现自己的身体变的非常沉重,三十倍重力不是闹着玩的!
在场外的众人看的大不明白,只看到我一接近对方的速度明显的慢了很多。
他们可不知道对方心里正在那么闷啊,那剑士心里正闷道:“当真邪门,压根没遇过这种事!”
不过我虽然开了力场,让我不爽的是我们速度却没有天南地北的差异,对方只不过慢了我一些,虽然我闪他的攻击不是问题,但我攻击他好像也都能挡的住。
这时台下传来一声娇喝“艾特斯,你是怎么了?快把那小子给挥下台啊!”
我朝声音望去,不望还好,一看到那女生我心里就有火,不就是那赛前遇到的女生吗?
我冷哼了一声,将点刺击转换成了无限标志的攻击,轻巧的剑怎能挡住这一波波的硬碰硬攻击?
倘若他是红标章的剑士会斗气那又另当别论了……
艾特斯身上已经出现许多伤痕,虽然我没直接击重他,但所扫过的劲风却划破了身上的布衣及皮肤,可惜的是无法划开盔甲。
我始终与他保持着我枪的有效距离,他一接近我马上就退一些,环绕着他击出着无限。
我心里想道:“该了结了,久战难免被看出什么破绽。”
想完后就接着无限的弧度来上一个循环,加乘速度与力量后向艾特斯就是一记强扫!
不过我用的可是枪身,用枪刃的话……估计他刚刚就挂了。
虽然艾特斯挡住了这一击仍是飞了出去,倒地起身后虽没什么外在伤痕,内脏却是翻腾不已。
那女孩的声音又响起“不准给我认输!”
我狠狠的瞪了那女孩一眼道:“又不是你在打,你嚷什么嚷?有本事你跟我打别认输啊!就只会动那张狗嘴。”
我不理会她在说些什么,我向艾特斯道:“别理会她。”
艾特斯无奈的说:“我效忠她们家族,骑士精神不允许我违反!”
我再说:“这不过是场比试,不是拼杀,没有必要!况且就如你所说,你是效忠家族不是效忠她!”
艾特斯愣了一会才向裁判道出了认输,下场后艾斯特免不了让那女生一阵拳打脚踢与言语的溪落,但艾特斯心里却很明白自己捡回一条命,在当时的状况下若对方想冲上来,自己可是一定也动不了的,艾特斯心里不断想着这位诗人的来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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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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