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乐正要出去一探究竟时,一名侍卫喘着进来报告道:“报……报告城主,洁西卡大人回来了。”
话才一说完洁西卡就闪身进入了我们的视线范围。
阿乐一挥手示意那名侍卫退下后,我才向前从洁西卡手中接过了千纯,而阿乐则是接过了秀琇。
我不禁怀疑洁西卡这弱不禁风的样子,到底怎么扛起两人施展瞬移的?
等我从洁西卡口中问得了事情始末后,果然跟我猜想的相差不远。
我忽然叹口气道:“好累,感觉还是盘古比较好,比较没有那么深的心思。”
阿乐却稍奇道:“你不打算做些什么?真不像你个性。”
我淡淡的说:“这土地太大,南疆的事还没完,中原又出事了,我哪来那么多精力啊?不过秦国这边我会去要回一个公道的。”
洁西卡却是静静的道:“你就依你想的去做就可以了,泰坦士兵是你的,我想你可以借助他们的力量。”
阿乐也是点头道:“对啊,你那些士兵真是猛到不像话!”
我苦笑道:“先等小希他们回来再说吧,不要再惹一些事上身了,我们还是先把这里顾好再说。”
我又接着道:“阿乐,你帮我写封信去给仲景吧,我想这里面一定有他搞的鬼。”
于是阿乐命人拿了纸笔,就这样一篇半指责的文章就送过去给仲景了。
不消五日,仲景就独自从咸阳赶来了这里。
仲景来的时候我正在房里自个画着地图,想试着将两片大图连在一起,才刚收好,阿乐就带着仲景在门外敲门了。
我轻轻喊道:“进来。”
“嘎。”的一声,阿乐带着仲景推开门来。
仲景一进门,阿乐很快的便又关上门走了出去。
我随意的道:“坐。”同时也不经意的整理一下桌面。
我们两人沉默了一阵子,仲景有点沉不住气,因为毕竟他们理亏在先。
仲景小心的说道:“关于前些时候的事,我们其实是有暗中保护你朋友的,我们只想利用敌方行进的最终路线来勘查出他们在山间的本营。”
我做了一个阻止的手势道:“你们的目的我不管,但你们却让这样的事发生却视而不见,好一个如意算盘!”
不过我知道仲景说的也是事实,而我之前猜测的也是事实,这实在是一石二鸟之计,但我最讨厌的是什么?
就是事情不受自己控制。
我出言道:“北阳关已破,你们想攻回去的心情我了解,但是这种手段不觉得太超过吗?”
顿了一下我又道:“告诉秦王,北阳关我可以帮他挡回去,但是我回途时,一定会去好好拜访他的。”
仲景还要说什么,我却又道:“不必再说了,就这样了,原本不是敌人的人,不要考验他什么时候会变成你的敌人。”
我一说完也不等仲景回应,就独自走出房门,走向了那军事校场。
因为所有的爪痕重骑都已经待命出发了,虽然说他们不是骑陆行龙,却也是北漠所生产的悍马,比起一般的马庞大多了,就连阿乐一位城主所有的马也不过才两千多一些,好在爪痕重骑只有百人,不然还真不知道怎么分配。
这一次,可以算的上是真正为北秦出征,留在曲阜的阿乐,只不过剩下一万的兵力。
秦王所赏赐的领地,居民不超过三十万,一万的兵力茄实已经蛮吃紧的了。而城里的百性占了全领地的九成以上。
当然,洁西卡也是跟着我去了,他的雪纹虎,比起北漠马,一点也不小,而我的安卓也在我瞬来曲阜的后几天跟上了我的脚步,只是看他象是有点脱力?不过这并不影响牠随我出发。
仲景正要出城门的同时,正好遇上我们也要出发。
阿萨克全装甲的我加上覆着黑色冑甲的安卓,手持着全型的阿萨克,对仲景来
说此刻我全身散发出一股阴冷的气息;洁西卡也是全套黑轻甲,手握着吞日权杖,黑色的盔甲映在他的蓝发上,显现出一屡幽光,雪纹虎的高大,装备着银器般的密斯里鲁银轻甲,一副象是修罗场走出的恶兽。
整队的爪痕重骑,幽静中带有沉重的杀意,感觉被那红色的眼神盯上就有枪从身体贯穿一般,空气中的大气都为之一滞。
仲景不禁发愣的看着我们从他面前经过,手心出汗的想道:“这……这是什么阵仗!?这是百人的部队吗?怎么会有数十万大军般的压迫感?这支分部绝对是危险的存在……我得赶紧回去告诉哥哥才行。”
我们此次出发并没有携带食粮,依洁西卡预计,只要到达前线开始算起,所有骑兵将会失去战力,有他雪纹虎拉梅的虎吼,对方的骑兵也只能当步兵了。
而将北方人赶回北阳关外,应该不需一个月,因为她喜欢速战!
当然,秦也是一样的想法。
途中我接到了仲瀰要我前去会合的军队所在地,是薛维仁将军所统领的北阳残军,他们与守军及援军共有十二万,随军参谋是马高宣,将兵力设置在蒲阪城南边的长年河,与北方军相遥对峙,由于天然的河道,使北方军久攻不下,而我们此队的任务就是从后方一起夹击北方军。
3028年三月初,我们绕过了咸阳城,估计再三四天的路程我们开始就会遇上北方军的探子。
随后,我们便立即从北方军的后方切断补给,果如洁西卡所讲,五万的马匹,分别在见识到洁西卡的拉梅虎吼后,都变成了烂泥,死活不肯跑,我第一次发现,原来杀气,也是可以左右战争的,洁西卡就凭着一股气息恍若入无人之境,就这样,我们完完全的全的切断他们的补给线,靠的不过就是让他们失去骑兵,而粮队的补给又没有多少的防卫,北方军又没人见过这等阵式,一时间竟无人胆敢向前阻止。
在一群矮丘上,我与洁西卡登上最顶端,用着风语呢喃感应着远方的北方大军。
洁西卡忽然道:“什么时候才要兵刃交接?”
我愣了一会道:“我以为你不喜欢杀戮。”
洁西卡却是淡淡的道:“泰坦战士会闷出病来的,这里可没有虫族让他们练手。”
我苦笑了一下道:“我们的目的就是切断他们的补给,我们的人少,不易查觉,战力又强,才能完成这种任务,若要以百位泰坦战士对上好几万大军,很容易就会被各种阵法给拖住了,我不相信几百人杀不死一位泰坦战士!”
断了补给的北方军,后果可想而知!
同月五日,马高宣利用了地形巧制陷阱,让受到挑拨的士兵一去不返。
同月十二日,薛维仁的围攻,将大部队分散成小部,再将各自为守的敌人逐一击破。
同月十五日,罗谨的阵法将北方的敌人用己方少数的兵力围困在死地。
同月二十一日,北方军已经散落在北秦的土地上,各营之距夹杂着秦的驻军,无法联系,仲瀰的散沙之计显然完成。
如今,也是我们该动身的时候了。
我与洁西卡带领着爪痕骑兵来往追逐着这些散在秦地的北方士兵,不求杀敌,只求将他们逼回北方。
一开始北方军见到我们在有着将领身份的部队中他们还不将我们放在眼里,因为对他们来说我们不过是百人部,依人数来说我方怎么看都象是输家,但是一交手,北方将领马上觉的不妙,战力简直强的可怕!
不过当我们遇到一般散掉的小部队时,他们自己就先散了,压根不用我们做出什么动作,因为他们已经从粮队那边听到了消息。
而我也不以己方优势硬逼,故意放个小漏洞让他们撤退,没有一个人有活命的机会时他还会硬拼的。
但是这小小漏洞皆是要逐一将他们赶回北方的路径。
敌方将领虽有察觉但又无可奈何,牵强的入侵
理由实在无法让士兵们奋勇杀敌。
依洁西卡所言,我们用了时间差,让北方军渐渐退回北阳关,在那里,是一个最终的攻防战!
正当秦军与我带着近十万的军队抵达北阳关百里时,忽见远方有一小骑兵猛冲而至。
“撤了!撤了!北国退兵了!”那士兵挥舞着手上的令旗兴奋的高声吶喊道。
“退了!?”所有秦军的将领都和我一样有着一张错愕的脸,只有几位军师神态自若。
我不禁想道:“没道理啊。”
虽然说他们是撤了,却是将所能应用在战场上的东西全都给搬个精空,一点渣滓都没有留下,让我忍不住思索,他们是不是早就计划好要搬了?不然才短短几天,怎么可能一个都不剩?依那么短的时间应该是要用火烧成黑碳才对。
石伯安则是小心的接收边关城防,北阳关此刻就象是荒地一样没有人烟,连一个兵卒都看不到。
罗谨立即组了海上侦查队,逐一简查是否有北国士兵藏在离这不远的海域。
薛维仁则是带领许多将领,清查蒲阪城中及城郊是否有躲藏或是伪装成百姓的士兵,也藉此核对城中百姓的户口。
因为我们都相信,北国绝对不是那么容易就撤兵的,他们消失的太让人匪夷所思了。
清查了一个多月,此处也大概上了行政轨道,却仍是不见北国士兵一点踪迹,此刻我与众位军师不得不想到了另一种可能……
南疆齐领。
“所有人快巩固阵型!”一齐国将领大声喝道。
“混帐!这些人只会打一打就跑吗?”另一名齐国武将怒道。
“别中了敌人圈套,他们是想让我沉不住气好出城迎敌,只要守好城墙上的防卫阵,应该没太大问题。”思云站在城墙上淡淡的说道。
在北秦收回北阳关的同时,南疆的齐国正受到汉国的骚扰。
关继索正带领着近万的士兵分批的在佯攻齐领,同一时间就有多处地方告急,而齐国却难以派出人手逐一救援,关继索打算等到齐国将领麻痺时再一击发兵,对于齐国的将军,关继索是熟到不行了,哪时会有什么兵从何方现身,关继索都摸的一清二楚,老是让白羽扑个空。
这时思云冷哼道:“这就交给我吧!他应该还不知道我的存在,打游击是吗?咱们就看谁的游击比较厉害!”
至此,白羽将对汉的防守兵全权给了思云,为数是四千骑兵。
“咻。”一道划空声,可因高飞天际,顿时间众鸟蔽天四散而去。
思云交待底下几位武将道:“你们所有人分十队,一队百人,一人带四马,马背上绑重物,马后上叶枝,让尘土飞扬;不时带上大鼓,命士兵击鼓佯攻,你们可随意乱走,但切记队与队间不可接近三里,可明白?”
众武将不知道将军这么做有何用意,但嘴上仍是大声喊道:“明白!”
依此计实行几日后,轮到关继索头痛了。
关继索撑着头想道:“领军之人是谁?绝不是白羽!”
想着这几天的情势又不禁皱着脸想道:“为什么齐军总知道我要在哪里发出佯攻?朝我军而来的每股骑兵队加一加至少超过我军数目,齐军空出手来了吗?”
想了一会又自言自语道:“没道理啊?佯攻中总有一队是被偷偷摸摸的步兵给摸掉的,一声不响就偷走了我一个百人侦查营?这齐军的侦查营也太有胃口了?前前后后已经吃掉了五、六个了。”
当然,关继索也不是省油的灯,他马上想到自己的战法被敌人给反过来用在自己身上了,当机立断之下,马上下令全军集结,打算来围住这小小的蓟阜城,再故露疲兵之样,放条道给齐军们希望,再趁着后撤之余沿路追击!
此时的思云可不管关继索心里到底在想什么,他正在农村渔户中来往打听他所想知道的天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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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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