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品,货品,应彩将脸扭向一旁,紧紧地咬着嘴唇一句话都不想再说了,商品需要说话吗?是啊,她是自愿来卖的,她没资格埋怨的不是么?
不知道为什么,身上的男人坚持的时间并不长久,很快地就完事了。事后应彩想要推开他去洗澡,可是男人结实有力的胳膊紧紧地禁锢着她,低沉暗哑的声音道:“等一等。”
应彩转动眼珠,看着身上男人紧紧闭着眼睛回味着什么一样的表情,心里一阵不悦,这人长得人模狗样的原来这么无耻。
一场激烈的,似乎想要发泄积压好多年的欲望一样的欢爱结束后,应彩生怕男人再一次无耻,忙不迭地爬下床来,冲到浴室里去清洗身体。
洗啊,洗啊,应彩狠狠地往身上擦沐浴露,可是再怎么洗她都不再纯洁了。原来,从前她努力的想要守住的纯洁,丢失的过程,竟然这么的简单。她不由想起了,埋藏在心里七年多的男人,现在她怕是连思念他的资格都没了吧。是啊,生活窘迫,哪里还有资格想什么爱情呢。
这一次洗澡,应彩足足洗了半个多小时,当她穿着浴袍走出浴室的时候,忽然发现外厅的君承桓坐着的沙发旁多了一个人,一个穿着白大褂戴着口罩的医生,这是什么状况?
正在应彩万般疑惑的时候,已经穿戴整齐的君承桓瞥了一眼他身旁站着的医生,医生立刻会意,走到应彩的身边说:“小姐,跟我来一下吧。”
“你想做什么?”应彩有些慌了,好端端的怎么就多了一个医生呢?
医生没有说话而是径直走到卧室里,等应彩也走了进来后,砰地一声,卧室的门关上。应彩吓得想要夺门而出,这时穿白大褂戴口罩的女医生一把拉住应彩的胳膊劝道:“小姐,你别怕,我只是帮你验一下身体而已。你若是处女,桓少自然不会为难你的。”
还要验身?刚才他不是
已经破了她的身体嘛,还要验身!这个男人分明就是在借机羞辱她!她的**都给他了,他还想怎样!看着人模狗样的一个人,怎么心肠会这么黑!
应彩自然不会知道,君承桓今天晚上其实也是第一次,既然是第一次,那么他自然就不能确定她是否真的处女了,所以只能劳驾这位资深妇科医师了。
“小姐,请你褪下**在**躺好。”资深妇科医师用医生惯有的口气指挥道。应彩后退半步摇头说:“不要,凭什么要这样对我!”
资深医师叹了口气:“姑娘,不要倔强了,若是不验,估计你明天早上就不能活着离开这里了。若你真的干净,我验一验又不会怎样,我们都是女人,你还害羞不成?”
应彩想到医院里还等着医疗费的爸爸,紧紧地握了下拳头后,按照医生说的做了,当她在**平躺下来的时候,忽然感觉自己这回真的只是个货物了,案板上的肉一样,待价而沽,没有任何的尊严。
女医生褪下手上的医用手套后拉开卧室的门走了出去,应彩隐约地听到女医生的声音说:“我自信检查过了,确实是刚刚才破的,还有一些血痕,根据膜的质地看,不是假的,这个女孩子是清白的……”
清白?那是今晚之前吧。应彩从**起身,机械的穿好衣服,走到外厅,这时女医生已经离开。只剩下这个可恶的男人一个人坐在沙发上,一句话不说,表情淡漠,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应彩直截了当的开口:“这下你该给钱了吧?”
男人抬眸,俊美的眸子看了应彩一眼,冰冷的回答:“我给你开张支票吧,明天早上你去银行办理手续就好。”说着掏出皮夹来从里面拿出空白支票,拿起茶几上签协议时用过的笔,刷刷地几笔,一张价值一个亿的支票就开好了。
应彩接过那张支票,看了一眼,而后恨恨地看了君承桓一眼
:“现在我们之间两清了。”说完就朝套房的门口走去,这个屈辱的地方,她一刻都不想多呆!
君承桓扬声道:“现在出去?银行现在可不开门。”
“用不着你管!”应彩没好气地回应。
这个女人竟然真的要走,现在顶多是凌晨一点,这个女人穿着个睡袍要去哪里?去勾引路上的流氓犯罪不成?这可不行,现在她是他的女人了,就算是死也只能死在他的身边!
想到这里君承桓刷地站起身,几步走上前拉住应彩的胳膊:“今后你只能跟着我,除非我让你走,否则你哪里都不能去!”
“凭什么!快点放手,不然我报警告你嫖娼!”这样的身体和金钱的交换,不是嫖娼是什么,这个男人看样子很有钱,越是有钱的人就越爱面子,嫖娼可是一件很丢面子的事呢。
君承桓可不吃这一套,他紧紧地攥着应彩的手臂,生硬里多出三分愤怒气愤阴冷:“最好乖乖的,不然吃亏的是你自己!”
“放开我!”应彩坚决不认输,拼命地挣扎,都这样侮辱她了还让她乖乖的,真当她没脾气是不是!身旁几步远就是套房的大门,只要走出这道门,今晚的屈辱就算画上句号了,明天去医院照看爸爸,料理妹妹的后事,生活一样的继续。于是应彩挣扎得更拼命了。
君承桓不可能制不住一个女人,可是他愣愣地站在原地,为什么当看到应彩因为挣扎的动作剧烈,睡袍滑落肩头,露出一片滑嫩的肌肤的时候,他的身体深处的那一丝异样的感觉又出现了呢?难道这样的感觉就是男人对女人的渴望?
想到这里君承桓打算试一下,于是他一把将一点也不乖的应彩抱了起来,走到卧室,翻滚在**,于是新一番的抵死缠绵拉开了帷幕。一个刚刚开窍的食髓知味的男人,一个百般挣扎宁死不从的女人,注定了这一夜将是非常的疯狂。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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