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折腾了一阵子我还是想不透有什么好方法可以进去不被发现的。
“算了!船到桥头自然直!”我心里这样想道。
然后就一副很悠闲的逛进去,近看才发现,这座城是镶嵌在岩石之中,整个城市都是在一片山岩之中,街道小巷,竟是岩中狭缝开凿而成!
佩特拉又称红玫瑰城,因为此城是由红色的砂岩岩璧所构成,岩石的颜色从红到紫,相映着黄土沙漠,显得格外鲜明美丽。更特别的是,此城并非用石头堆砌而成,是直接开凿整座岩璧,再雕饰出神殿及房舍。
其实佩特拉三字在希腊便是岩石之意。
这种建筑倒是我始料未及的,因为这样一来踏入这地方就别想用什么瞬移了,不过来都来了,也就硬着头皮找间离外面比较近的食用店铺了。
很快的,我走进一间看似食堂的商家,这商家离城门有三、四里之遥,压抑的紧张感,让我觉得周围似乎有人在窃窃私语的错觉。
再次买完了风肉干及装满水袋,我快步的走向原来的路。
虽然我目前并没有受到攻击,但我却不知道他们这次可不打算打草惊蛇,而是一圈圈的向我包围,只是这一个圈的面积却会随着我每一个步伐而缩小!
当我近城门不到一里时我察觉了这紧紧相逼的气息,我才猛然惊觉他们的意图,而他们好像也发现了我的感知,最先出现的不是有人向我冲来,而一堆人将城门堵个干净!
原本尚能看出外面黄沙的城门口顿时黑压压一圈,都快看不出来哪边是人影哪边又是城墙了。
随着城门被堵,四周才开始围起人潮,我不得不为我自己的大意而有点感叹,虽然说就算我事先知道我好像也无法阻止这件事的形成。
不自觉的我祭出了阿萨克,喃喃的说:“阿萨克又要见血了。”
霎时,众人一涌而上!
但周遭却是如此安静,大家的动作象是经过多次排练一样,默契十足!
静的滴下一滴水都能察觉似的;静的就如同放慢了速度的定格画面,现实上却又是那么的讯速。
我知道这次的佣兵可不比前几次那么嫩了,至少都有一的的程度,。
也对,在佩特拉之后就没有城市了,看来他们是孤注一掷。
一场混战,就在我祭出阿萨克之时敲响出阵阵的拔刀声!
这时我头脑却是异常冷静,当然不会傻到重蹈覆辙,也不管这里可能有着无辜的民众,不过我想他们应该已经事先都把他们散了才是,不然很容易露出马脚。
阿萨克顺势往地下一插!
大地之牙猛烈窜起,只听见片片的碎石声与少数的喊叫声,随后我的周围架起了大地之盾。
一波波的攻击魔法在那上面掀起了片片光芒,正迎面而来的兵器让我似乎感到阵阵风压。
笑了,我竟然笑了!
转起阿萨克,象是本能一样的,没有多想自然的使出了艾俄羽翼。
顿时风声四起,众多不到半米的风形弯刃以我为中心四散而去!
许多人兵器还没碰上我的大地之盾就被斩成了几截,他们吃惊的脸孔,仍停留在那已气绝的脸上。
他们太在意的我土系魔法,也许以为枪魔师的魔法只局限在土系。
远方的魔法师们有默契的倒抽一口冷气想道:“风咒师!”
风咒师是什么概念?是能使出风系禁咒的大魔导师!
“难不成这小伙子是魔枪师而不是枪魔师?”许多法师产生了这项疑问。
两种有何不同?不过就字面上的意思,枪在前是以武技为基础;魔在前则是以魔法为基础。
“这太不符合逻辑了!没道理有人能将武技与魔法都推到这么高峰。”法师们在心里呼喊道。
而离我比较近的武士与剑士,他们也很是吃惊,惊的差点就忘了自己要干嘛,但他们却知道,这节骨眼上不容他们有多余的思考空白期。
因为以极速散出去的风刃在不到三秒的时间又以我为中心绕了回来,第一批没死的人,绝大部份都在想着要怎么躲过或闪过第二波风刃。
此刻我也没闲着,趁着大家注意风刃走向时,我用上了枪法,在那些人背后冷不防的刺上一枪,枪枪穿体;枪枪致命。
不少人把精神放在风刃的同时,只觉的胸口一痛,一把黑色枪刃穿体而出,就这样流失了生命力。
此时我发现我又变回以前冷血的枫了,那是一段不堪回首的日子,为此我还断然的远离了彤那一伙人……
风刃其实是有迹可循的,它会以施放者为中心,散开又聚合,只是散开聚合的轨道无法捉摸。
我看清了几个远方的法师,虽然还有许多藏匿起来,不过只要我看的到基本上我都可以杀掉他们!
瞬间,风刃改变的方向,原因无它,我瞬移到一位法师跟前,在他睁大眼睛来不及发出一道惊呼,我没有犹豫的在他胸口捅了一个窟窿,此时,我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好像杀个人,就像丢掉一个垃圾一样,至少,他们心中是这样想的。
但事实上只有我明白,此刻,我身体并不好受,别说我手上的伤还没好,饿着肚子还要跟你们干上一架?
好险是伤在左手,阿萨克右手就能挥舞,不然也别打了。
这算是我孤注一掷吧?我不想再减少我的存活率,一开始就使出浑身解数,若能就此压住他们更好,不然……我可经不起时间的磨耗!
就这样依持着艾俄羽翼,我渐渐的退到城门口,没想到没空来欣赏这罕见的城市,竟是在城内被佣兵给逼走,“主谋者,我跟你没完!”这是我用瞬移离开城门的想法。
顿时里面以九人体会到了什么,喊道:“他架不住我们人多,追上还机会!”
说毕,便有几人在我前脚出城门他们后脚就追了上来。
但是,更多的人是选择不为所动。
有人惊呆了,有人尚有理智。
一人喃喃的说:“大家上何时多了这一号人物?要不是前几次公会都以任务失败,我也不信。”
众人瞄了一下四周,简直就是战争后的城市。
残屋断瓦,肉屑横飞!许多肢体挂在建筑物上,有些比较没见过这等场面的佣兵心里不由的一阵作恶。
被我刺穿的法师只有一位,剩下的都是给风刃伤的,片刻祭司也出现了,只是他们好像没多大用处,就只能帮忙收拾善后,这次接这任务的,不是生就是死,没有伤员。
立即有团长歇斯底里的大吼“不接了!不接了!我们佣兵团赔钱总可以了吧!就算降级我也接受!”
因为他实在不想再让自己的团员把生命洒在我的枪上,此役,让他损失了
十几人,更痛失了两位红色标章的剑士,而对方却是毫发无伤。
枫这个名字在一些人中留下了阴影。
我使用着瞬移本只想远离群众,离开的同时艾俄羽翼却也消散无形,没想到却有人追了出来?
“看来追出来的都不是一般人啊。”我感叹的想道。
风语呢喃得知,这一批追出来的人约有三十人,我想他们都是银标章的阶级,更甚者,有金标章都不为过!
我惦量了自己的状况,虽然说几天下来,身体是比在大马士革好许多,却也无法和那么多的银标章佣兵对抗,全力一击,对上四个也许还有的拼,再多……我就真的不知道。
不自主的,我朝天发出了几声苦笑……
我不明白,我做了哪些事让人如此愤恨?要对我全力击杀?
我知道西妮不是主谋,以她的职务,绝不可能将任务交予公会,祭司要杀诗人?
虽然外人不清楚,但公会那么多人,只要提上任务就会众所皆知,所以她不可能毁了这招牌。
但现在就算我想破头也想不出来,不如想怎么应付后面那几个佣兵,想来想去,我也只能一一击破,个别杀他们个措手不及。
想到就做!就在他们冲出城门没多久,我就立即瞬移返回,来个回马枪,选了一个刚刚魔法波动较弱的剑士,使上了捻丝枪,击断他剑的同时刺进了他的心窝,顺带来了一道高级火系魔法的浪烈火牢。
他们四周猛然就围了壹澳火墙,而我就消失在那火墙之后。
有一金发男子在穿过火墙后大骂“该死,一点都没有骑士精神,打了就跑!”
在远处用风语呢喃的我不禁哑然失笑的想道:“你们那么多人偷袭难道就有骑士精神了?”
先出来的男子探了我的魔法波动自个儿追了上来。
“剩二十七人。”我心里暗数道。
又过了一会,我发现他们虽然是同一标章,但能力似乎差异并不小,光感应他们的所在位置就有好几处,看来他们并不完全互相认识。
这时我又露出了百年难得的微笑……
在我心头浮上两个字-游击!
我开始以几合形状来使用瞬移,不再单单向前推进,而是时左时右时前,就是没有后。
顿时我发现了速度差不多的两人,猛然间,我朝后方瞬移了。
那两位差点因为我忽然出现而跌个打滚,他们心里想道:“怎么又回来了?”
我心里却乐道:“你们该死了。”
动作一气呵成,再一次的捻丝枪,只是这一次只震开了一位战士,一击没死,我心里暗急道:“不好!后面那几位又要赶上了。”
接着我又对那战士连击了捻丝枪,就在第七次他斧头碎掉的同时,刺穿了他下腹,它不可思议的看着我,垂直的倒了下去。
八连刺,一刺是刺向要赶来救助他的同伴,一位剑士,一枪让我给震了开来,才有后面的七连刺,那战士输就输在他没有阿萨克这般强硬的兵器。
倒了一个,我不多留恋的又立即瞬移消失,留下愣在当场的剑士。
闪身瞬移的途中我不自觉想到刚刚竟然要将银标章的战士秒杀?
一想到这我就觉得自己未免太天真了点,不过笑自己天真想法的笑声,却远远的传了出去……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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