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楚楚。”陈笛森见她已经醉了,扶着她出了宴会厅。
眨眼的功夫,李仁川只是应酬了几句,再看那个角落,人早已散了,章楚楚不知踪影。他拨开围上来的几个女人,在会场内找了几圈,都没见到人,不由得着急。
李仁川飞速追到外面,还是没有看到章楚楚,急得立即拨打章楚楚的电话,还好,有人接。
“楚楚,你在哪里?”
“李仁川,你个混蛋,分手,我要和你分手!”
“楚楚!”
章楚楚挂断电话,睁开朦胧的双眼,看着开车的人,“陈笛森,我在哪里?”
“看来还没醉,去我家,还是你家?”陈笛森侧头问她。
“去你的……”
“好,去我家。”
“我说,去你的!”章楚楚没好气地道,“送我去酒店,便宜的,我没钱。停停停,就这家!”
待车停稳,她拿出一百块放在车上,“车费,不用找了。”
“章楚楚,你真有意思……”陈笛森嘲弄她。
陈笛森下车,扶着她去酒店,开好房,送到房间,正要进去,被她一下推了出来。
“谢谢,再见!”
凌晨三点,章楚楚还没回来,李仁川不得不敲开隔壁的门,得知章楚楚不知去向,芭比和张萌也急了,两人刚回到家还没来得及洗漱便准备一起出去找。
正说着,李仁川电话响了,Selina?他掐断,那边又拨了过来。
他只好接了。
“李仁川,章楚楚和陈笛森在一起!”
说完这句没头没脑的话,Selina立即挂了。
“胡说八道!”芭比听到Selina的咆哮,再看李仁川突然阴沉的脸,愤愤地骂了一句,“看热闹不嫌事大。”
“不用找了。”李仁川转身回家,砰地关上了门。
芭比和张萌面面相觑,这下严重了。
两人轮番给章楚楚打电话,都没有人接。
张萌急得在客厅焦急地走来走去,“芭比,怎么办?楚楚真的和别的男人……不,她肯定不会做这样的事情。”
芭比也焦头烂额,“放心,她应该能把持住。要是真的做了坏事,我打断她的腿!”
第二天,芭比和张萌到了公司,没想到章楚楚到得比她们还早。
见到章楚楚,芭比立即把她推进办公室,“章楚楚,你昨天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你在说什么?”章楚楚一头雾水。
“你和陈笛森,是不是,嗯?你怎么能这样做?想起李仁川心疼又失望的表情,我都替他难过。”
“别提他。”章楚楚推开芭比越靠越近的身体,“以后都别在我面前提他。”昨晚那样的处境,为她解围的,竟然不是他。
“你们真的出问题了?你喜欢上了别人?”
章楚楚恼怒,心里有气,语气哪能好,“能不能靠谱一点?你知道他想什么吗?每天把我关在家里,给他做饭,伺候他,他要的是这样的女人!他就是觉得女人就不该有事业心,凭什么!不是一路人,还是早些分道扬镳好。”
得知缘由,芭比不好意思地道,“抱歉,我不知道你和他在一起这么不快乐。但这也不是你出轨的理由……”
“谁出轨了!”章楚楚怒吼,“你哪只眼睛看到了?陈笛森只是把我送到酒店,我疯了吗?饥不择食!”
“我错了我错了!”芭比连连求饶,“姑奶奶,别生气。”老实人平时不生气,一生气就要命。
“赶紧帮我准备最新的数据报表,我今天晚上去香港。”
“去香港做什么?”芭比不解,“私奔?”
章楚楚无语,愤愤地白了她一眼,“谈投资,亚诺的老板早上给我打电话了,问了下平台的情况。电话里说不清,我过去谈。”
“牛!”芭比朝她竖起大拇指,“章总你加油啊,整个公司都靠你养活呢。”
章楚楚也没想到,秦韵竟然主动给她打电话,秦韵抱歉地表示之前一直在国外,才回国便联系她了。
事关重大,章楚楚召集了几个团队负责人一起梳理方案,更新了最新的数据,加入新的租售结合、内容合作、潜心公益等新的运营理念。
章楚楚到了香港,秦韵亲自到机场接她,让她受宠若惊。
“秦总,您太客气了,我自己过去就行。”章楚楚不好意思地道。
“别客气。楚楚,你就叫我秦韵好了。”
“那我叫你秦韵姐吧?”直呼其名,有些没大没小,秦韵比她大了近十岁,叫姐也不显突兀。
“随你。”
秦韵带着章楚楚去了一家饭店,她的母亲陈方琳早已点好了菜,在等她们。
“陈总,久等了。”章楚楚立即拿出两份包装精致的礼物,不好意思地道,“没什么拿得出手的礼物,两条丝巾,希望不要嫌弃。”
“你这孩子,破费了。”陈方琳笑着收下。
秦韵看到丝巾上逼真的绣花,连连称赞,“楚楚,你算投其所好了,我妈就喜欢收集丝巾。”
“先别说了,吃点东西,饿了吧。”
餐厅在高高的十八楼,落地窗外,就是繁华的维多利亚港,此时的夜景十分漂亮。
杭州,李仁川这天没有加班,早早地去超市买了些菜,做了一大桌,可是等到半夜十二点,章楚楚都没有回来,又等了一个小时,外面才传来敲门声。
他立即开门,站在外面的却是芭比。
“芭比,楚楚呢?”
“楚楚她去香港出差了,让我告诉你一声。”
看着芭比心虚的眼神,李仁川知道,章楚楚根本没有让她传话,“去香港做什么?”
“好像是去找亚诺的老板了,就是投资朝晖那个亚诺。”
“我知道了,谢谢你。”见芭比没打算离开,反而欲言又止,李仁川道,“有什么就说吧。”
“李总,楚楚是个自尊心很强的人。她从小没有父母,你也知道,虽然舅舅没有亏待她,但总不是自己的亲生父母,难免有人看不起她。所以她很要强,想要做出自己的事业,想要证明自己,想要告慰父母在天之灵。你理解她一下吧,她很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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