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 水灵灵小娃娃
“那‘女’孩的尸检如何?”
“‘女’孩……”老法医说道这里,实在是不想再说下去。
“真是‘混’蛋,连畜生都不如。”陈杰恶狠狠的骂道。
“何止,这种人就是到了下面,也要下地狱受刑。”成克星也说道,像是这种手段残忍的人,别以为死就一死了之了,恰恰相反,死或许才是他们正在痛苦的开始,下辈子别说是做人,就是做畜生也难。
“这还不算,‘女’孩手上也流了很多血,伤口也有撕裂的痕迹,这说明她曾经试图挣开钉子,甚至是希望自己的手能够把穿透自己的钉子‘弄’穿,好让手得到自由,可惜她还没有成功,就失血过多死了。”法医说道。
“‘女’孩是失血过多死的?”
法医吸了一口烟,轻轻弹走烟灰说道,“那可不是,不过她是死在两个男孩的后面,时间相差应该不超过一个小时,我们都猜,她是看到了弟弟有危险或者说命在旦夕,所以忍着疼拼命想挣开去保护两个弟弟,但最后还是没有成功。”
多么懂事的‘女’孩呀,可惜小小的年纪就命丧歹徒之手,还是以那么可怜的方式。
“那凶手有没有在‘女’孩身上留下痕迹?比如说在侵犯‘女’孩的时候。”刘平问道。
“当然有,我们在‘女’孩口腔里找到了一些皮屑,那可能是歹徒在行凶的时候被咬下来的,我们都有收集,不过很可惜……”老法医说道一半又听了下来。
“可惜什么,快点说。”陈杰很想听听后面的事情,他以前虽然好奇也是在报纸上看到,到底有几分真几分假他也不清楚,但老法医不愿意,他说出来的大概是最接近真实事实的。
“可惜当时的dna检测技术还没有普及,我们虽然在学校里听过这种手段,但那些都要送到北京那边最顶级的化验所才能检测出来,所以没有进行,当时这个案子‘激’起民怨极大,上头下令限期破案,所以很多痕迹都没来得及去对证,还有就是有一个十分奇怪的地方。”法医突然想到一个情况当时还被他们这群实习法医和师傅议论了很久。
“什么地方?”
“两个双胞胎似乎是同时一起死的,还有就是他们身上的伤痕力度也不大一样,只有其中一个能和造成‘女’孩身上伤痕的做出一致的认定。”老法医回忆说,这也是让他觉得一直耿耿于怀的地方。
“不一样?怎么个不一样法?”陈杰不是很明白老法医的说法。
“你们不知道,每个人由于身高体重各种身体素质的不同,所以在使劲儿时候的力度,动作也会不同,我们那时候发现一个男孩被捂死脸上痕迹严重,看得出他曾经大力挣扎,而另一个却没有太多挣扎,这说明什么,凶手下手的力度不愿意,一个轻些,造成男孩得以反抗挣扎,一个重些,还没来得及挣扎已经死了。”法医说。
“这有没有可能是因为凶手杀了第一个男孩,用力过度,杀第二个男孩时力气就小了许多?”陈杰问。
“这不是没有可能,但是两个男孩是几乎可以说是同一时间死的,不太符合逻辑,”刘平注意到老法医说的话,“他既然要杀人了,为什么不一个个来,要同时一起,也就是一只手捂着一个,这样怎么能压住男孩,还有这样不是太费力又麻烦吗?”
“对,当时我们想到的就是这个问题,”老法医点头,“所以当时我们给刑警那边的建议凶手应该至少有两个人。后梁真的就抓到这了两个人,一个人是哪个受害人家的保姆,一个是她男朋友。”法医说。
“这就没错呀,不就是两个人吗?”陈杰问。
“我们刚开始也是这样认为,但是,后来我们错了,那个保姆起先打死不承认她有参与犯罪,一开始我们也只是把她设为嫌疑人之一,并没有只调查她一个人,她一开始甚至还有不在场的证据。”法医不屑的笑笑说。
“不在场的证据?什么证据?”刘平也问。
“她当时是让男朋友去犯案,而自己却去了菜市场买菜,还刻意拖延了时机,为了制造不在场的证据,她还故意找茬,和菜市场的人吵了一架,后来也是菜市场的人帮她做的证明,所以我们就把她的嫌疑给排除了大半。”法医回答说。
“那,既然是这样,为什么后来她又被怀疑了,是‘露’出了什么马脚吗?”陈杰问。
法医摇摇头,但随即点点头。“算是吧,不过不是她‘露’出马脚,而是她的男朋友,她男朋友在作案的时候,太过慌张,后来从案发现场出来的时候,有人看到他在翻墙,再加上他不是小区居民,经常出现在附近,所以被人看到了,后来举报出来。”
要知道那时的人多么实在,既有一个市民的积极感,不像现在,人们已经被许多碰瓷的人骗怕了,开始学会事不关己便能置之不理。
“当时一举报,警察本来没有什么目标,便很快锁定了那个人,在按照举报人的描述和案发时间,很快就锁定了嫌疑人,或许真的是他们做贼心虚,在警察还没上‘门’的时候,那保姆就跟着男朋友一起仓皇逃走了,警察晚一步赶到,在他们的出租屋里找到了那家人的小部分财物,他们还没来得及卖掉又不方便带走,就没来得及拿就跑了。”
老法医由吸了一口烟,说:“案子到这里就基本锁定嫌疑人,也算是差不多破案了,人证物证,再稍微查一查保姆和她男朋友的经济情况就什么都明白了,保姆和男朋友都是乡下来的,‘女’的一来就太过介绍来到了主人家里照顾孩子,男孩没文凭又沾上毒瘾,每日无所事事只做些散活靠着‘女’朋友的工资过日子。”
“后来我们才查到那保姆的男朋友在外面赌钱输了,欠了三千块钱,保姆每个月工资才几百还有供两人生活,当然不够也还不上,所以为了还债,两个人就把目光放到了保姆的主人家,三道这,话里带着愤怒。
自从那件案子之后,老法医才知道人‘性’最为丑恶的一面,也就是这样,让他在以后的工作里做出最公正的判断,为死者说话,用最专业的手段为他们开口,也是因为这样,老法医在以后一度的工作里看到任何情况,都学会了宠辱不惊。
“钱这东西,果然能够使人如此疯狂。”成克星讽刺的说道。
“本来案子到这里,后来再加上民众的配合,就应该结案了,但是我们法医这边总觉得遗漏了什么问题,后来回来仔细一想,我们才发现了一些出入,那个保姆是有不在场的证据,而且她的证据也是真的,那既然作案时她在菜市场,但真正下手行凶的又是两个人,那么应该还有一个凶手,加上一起是三个才对。”老法医说。
“对于,这没错,但是后来为什么警方这边又不没再抓人?”陈杰问道。
“不是没抓,而是没有证据抓,”老法医无奈的说道,“我们法医能想到的事情,刑警那边又怎么会没有想到呢?他们早就想到了,并且还锁定了嫌疑人,就是当时保姆出租屋的那个房东,据说三个人很熟,尤其是那个保姆男朋友和那个房东,他们都爱赌博,还都是无业游民,两个人经常凑在一起。”
“后来呢?”
“后来呢?哼,后来我们找过那个房东,但奈何他就是打死不承认,一口咬定自己当时在家里睡觉,我们没有办法,只得等到抓到了保姆和她的男朋友才能够让他们来指认,后来我们真的就抓到了他们,他们想要做火车逃跑。”法医说。
“火车到底是没有坐成吧?”刘万琰说。
“那是当然,那个案件正的太轰动了,手段那么残忍,不止警方就连民众都十分震怒,他们一逃到火车站就被认了出来,揪过去救治一阵暴打,直到通知警方赶到了一些人才停手,不过倒是没把打人的抓起来一两个,因为如果不是当时穿着这身警服,我们也会忍不住动手打人。”
“两个人被打得鼻青脸肿,头破血流,我们赶到的第一件事就是把他们送到医院去抢救,其实那时候他们的行为真是人人得而诛之,要不是我们上头下命令,就是医院也不愿意收他们,‘女’的被打得奄奄一息,说不出话,男的本来‘精’神就不大正常,加上长期的‘抽’烟喝酒,和一顿暴打,直接受到刺‘激’犯病,嘴里不但吐泡沫还说胡话。”
“两个犯人都抓住了,却不能再审讯出什么,男的直接送到‘精’神病院,‘女’的倒是出病房送到了牢里,可能她知道自己死罪难逃,却什么也不肯说,就这样,我们警方虽然怀疑那个房东一起作案,却又没有实际的证据,只能把他给放了,唉……”法医叹息着说道。
“的确是很难可惜,明明还有一个极为可能是凶手的人,却眼睁睁看着他逍遥法外。”刘平也觉得十分无力。
当时的那个年代落后的技术水平,他们谁也没错,错的大概是落后的检验技术,让一个嫌疑人侥幸逃过法律的处罚。
就算是有皮屑和津液他们也不能检验,因为这样又要‘花’费很多时间,在就超过了上头下定的限期,再加上为了稳定民心,刑很快就判了下来,这案子就算是定了,就是有再多的怀疑,谁又能说什么呢!
“对了,您还记得当时那个房东叫什么名字吗?”刘万琰突然想到一个问题。
老法医仔细的回想了一下,说:“那个人,好像名字还‘挺’特别的,姓三还是四的猫狗的……”
“哦,哦,对了,我想起来了,那个人叫……山犬!”老法医突然回想起来。
原来是他。
“山犬!是他!”刘平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这,这也太巧合了吧。
他身后的人也觉得真是太巧了,山犬居然是当年的嫌疑人之一。
“后来我们调查到,那个保姆和男朋友住的地方原来是租的,那房子的房东就是山犬,据说他收的房租倒也不贵,可能是两个人臭味相投,都一样是不事生产的游民,所以一来二去就两个人就变成了酒‘肉’朋友,就连那个保姆男朋友后来去赌重注以及去借钱都是山犬一手牵的线。”法医一边‘抽’着烟,一边回忆当时他们查到的资料。
“哼,这个山犬倒是害人不浅。”陈杰恶狠狠的骂道。
“这件事情一直憋在我的心里很久了,时间一长真的就越发憋屈,只恨当时没有条件去检验津液里的dna,还让那山犬狡辩说自己当时在家里,否则的话怎么可能让他逍遥法外那么久,我总有一种直觉,他肯定就是当年的其中一个嫌疑人。”老法医弹弹烟灰说。
顿了顿,老法医继续‘抽’着快烧到屁股的烟,感叹的说道,“不过现在也好,这个山犬死了,还死在那户人家的‘门’前,死前还是跪着的姿态,不知道是不是他在有意忏悔,这真是有过过循环,报应不爽啊!”
陈杰心有戚戚的点了点头,他倒是觉得这话说得很对,如果在没有其他嫌疑人的情况下,山犬的确也算得上是疑犯之一,还有,说到底要不是勾着保姆的男朋友读场大钱,人家也不至于输得那么惨,才会起了那样的歪念,不过直接上说还是间接上说,只能说山犬都逃不离这干系。
“那山犬的死这么说?我们不能够说是报应就了结了吧,这样把报告递上去,肯定不臭骂一顿。”陈杰几乎可以想象到局长那张黑漆漆的脸了。
“有没有这种可能,或许是鬼魂杀人?”李先正突然说道。
“鬼魂杀人?你是说山犬是被那三个小鬼给杀了的?”成克星问。
“这,不是没有可能,那三个小鬼虽然童心未泯,但他们冤死还被囚禁了那么多年,早就有着十分厉害的本事了,你们就没有想过为什么我们会看到三个孩子的鬼魂,却偏偏没有看见山犬的吗?”刘万琰问道。
“不知道,”陈杰摇摇头,想了一会儿说:“会不会他是自杀的,所以才没有鬼魂。”
“不可能,”刘万琰笑笑说,“他要是自杀用得着费那么大的功夫?他不是自杀,而是鬼魂根本就无处落脚,我猜想他一定是死后连魂魄也不得安宁,被几个孩子玩‘弄’一番之后,打回到下面去了。”
“打回到下面去?这什么意思,我不大明白。”刘平说。
“这你还不明白,”成克星可是清楚得很,便抢着帮刘万琰回答说,“这人呐,死了到下面去是要受刑的,按照你死前做过什么亏心事坏事来评判,当然也有人一辈子也没什么做过,便不用受刑,反而可以再马上去投个好胎,这就是所谓的积了‘阴’德。”
“像是山犬这样无恶不作的人呐,”成克星说道这里,‘奸’笑了一声说,“他这种做了那么多坏事,还用那么残忍的手段做的,不单单是受刑那么简单了,一下去就直接打下地狱,用各种刑法偿还罪孽以后,才能投胎,而且投胎也不能再做人了,就是做动物昆虫可能也只能是一个臭虫一类的东西。”
“这就叫做,恶有恶报。”陈杰听成克星这么说,觉得十分解气。
“你们是做什么的呀,说这些断命风水的话,还‘挺’似模似样的。”老中医坐在椅子上看刘万琰刘平几个你一言,我一语的,好不容易很逮着空子说话了。
“那么是捉鬼师!”陈杰回答到。
“哇塞……捉鬼师唉!”老法医又开始装嫩卖萌了,“一听起来就觉得不得了,话说回来了,你们有没有看见过长得想我一样,那么帅的脸孔,听说那种东西看起来很恐怖的啊。”
“也不是这样,倒是有很多鬼是正常死亡的,他们就和平时的老头老太太长得差不多,只不过他们会穿墙过去,老头老太太不会而已。”刘万琰也十分幽默的回答道。
“不过呢,通常那些鬼怪是不会停留在人间飘‘**’的饿,大多一死就下到下面去投胎了,很多生前做了许多好事的也相对来说,能够投个好胎,而坏事做尽的也会有刑罚在等着他们‘享受’。”刘万琰解释说。
“哇,还在我没做过什么坏事,没事还捐点钱出去救济贫困地区的儿童,现在看起来倒觉得很值啊。”老法医拍着‘胸’口说道。
“说回这个案子,你们说,还有没有一种可能,这山犬,不是‘人’杀的呢?”陈杰大胆假设说。
“死者的某个部位被生生切掉,还剁成‘肉’酱让他吃下去还有‘胸’口被剜去两个大‘洞’,身上还有那么多被虐打的痕迹,这不像是三个孩子能下得了的狠手。”李先正说道。
“还有别忘了死者上半身被砍得那么烂,刀刀切断经络却不致死,这么专业的手法,小孩子怎么会有怎样专业的知识手段,这一点也说不通。”刘万琰说。
“如果当年这起案件山犬也有参与呢!孩子们一看到他就想起自己曾经被人这样折磨,难保它们不会因为仇恨下死手,要知道自己不但变成冤鬼还被困在一个地方受苦那么多年,不要说鬼,就是人的心里也会扭曲的。”陈杰说道,他倒是希望是鬼魂杀人,这样也算是除了一害了。
“好吧,就当是鬼魂杀人,那山犬最后被发现的尸体也太奇怪了,他们没有必要杀了人还要把尸体摆成那副样子,这不是明摆着要让人看见,直接丢在屋里不就好了,连砍人的部位都那么‘精’准,这可不像是小孩儿能干出来的事。”刘平说道。
李先正也想到一个问题,说:“别忘了,三个孩子可是还被困在那个屋子里,根本无法出来,它们又怎么可能杀山犬,即使是它们又是做了什么引‘诱’山犬进屋去呢?别忘了,那里可是间鬼宅,山犬可是能够自由活动的人,他没是也没‘毛’病怎么会无缘无故往那里跑。”
成克星也摊开手说,“何况到底是不是这山犬做的,还得另说,我们现在也只是猜测,那些个能检验dna的证据现在都不在了。”
“这好说,其实可以证明山犬当然有没有参与作案,还有一个方法不是吗?”刘万琰突然说道。
一看到刘万琰说还有方法,法医眼前一亮,在发现山犬尸体的那天他就想对比山犬的dna了,可惜当年的那些证物早就保存不了,就算他们现在的科技手段能够对比,也没办法找到对比物了。
一听到刘万琰说有方法知道山犬是不是当年的我凶手之一,法医觉得很兴奋。
“我们要知道到底山犬是不是当年的凶手之一,很简单,还记得三个孩子被捆住的血绳咒吗?我们可以利用这个知道山犬当年到底有没有行凶。”刘万琰微笑着说道。
听到这里成克星眼前一亮,立刻反应过来道,“你是说,我们拿山犬的‘毛’发去那凶宅试试能不能解开血绳咒,如果能解开的话,那么这山犬肯定也是当年的凶手之一。”
“对,就是这个意思。”刘万琰回答说。
“这个血绳咒,到底要怎么去解开?你们能不能说一下。”李先正问,他是刚刚进入这一行,虽然也学了一些东西,但这些也只能是皮‘毛’,他还要学会的东西有很多,这个也算是其中一个吧。
“对对,你们说说呀,这血绳咒怎么解,还有什么事血绳咒,你们说的话,我也不是很懂。”陈杰也表示对这个血绳咒很好奇。
刘万琰看看一脸好奇的两个人,在看看刘平,只见他眼里也充满了求知的*,便微微一笑回答道,“这血绳咒简单来说就是用来囚禁被自己杀死的人的鬼魂的一个下咒方法,一些人害怕被自己杀害的恶人,死后变成鬼来找自己偿命,便用死去那人的血沾上绳子困在死人身上。”
“这样一来那些人就是死了做鬼也不能出现在自己面前,而且它们还不能够投胎,必须被血绳束缚着,一直痛苦下去,一直得等到有高人帮解咒再超度它们才能够解脱。”刘万琰尽量用最简单明了的话解释出来。
“高人,那你们这算不算?还有那个血绳咒要怎么解?”陈杰瞪着眼睛问,似乎他对刘万琰的崇拜又上了一个台阶。
“其实血绳咒说难也不难,到死是民间流传下来的,手法也比较粗糙,但真的算是十分歹毒的下咒之一吧,如果想要让鬼怪没有痛苦的话,就用施咒人的血液或者‘毛’发配合掐诀就可以解开了,但是还有一种方法只需要自己就能进行,但是这种方法会让那只鬼怪痛苦万分,是它们所受血绳咒痛苦的十倍还不止。”刘万琰说。
“而我们?还不算,真正的高人既不用‘毛’发血液,也不用让鬼怪受苦便能够把血绳咒给解开,但是目前来说,我和成克星都还没有这种能力。”刘万琰这番话说得很实在,他充其量也不过是对这行来说还是个新人,也不是什么都会,很多东西还等着自己去进修学习,所以他很谦虚。
刘万琰说道,”目前要紧我们得要到山犬的‘毛’发,拿到凶宅那一试便知道分晓。”
解开血绳咒。
“这东西好说,我能帮你们拿到,死者那尸体无亲无故没人认领,现在还扔在停尸房那占地呢,打算过段时间等案子再处理的,我过去给你们剪把头发下来。”老法医‘激’动的说,要知道他想了那么多年的事情,终于真相大白了,他哪里能够不‘激’动喲。
刘万琰一行人看到老法医那么配合也十分高兴,还没等他们开口求助,老法医就主动开口要求帮忙,那是在好不过的了。
老法医办事效率很快,说做到还真就做到了,他们一讨论好案情,第二天他就进了停尸房把头发给‘弄’到手。
在停尸房里法医进去借口要化验死者体内成分,借用职务之便就光明正大的‘弄’来了山犬的一小把头发,还小心翼翼的把它包裹在透明密封带里,对于做这些,他可是一点心理负担也没有,要知道山犬这种人不知道害了多少人,不论是不是他做的,他这种人对于这个社会来说都是个祸害。
所以老法医一转身就把头发叫给了刘万琰,‘交’到手里之后,他还念念不忘的叮嘱说,“记着啊,那啥,结果一出来,不管是不是这个人干的都记着和我说一声啊。”他可是对这个问题耿耿于怀,被嗝应在心里很久了。
刘万琰一行人哪有不答应的,比较人家帮了他们那么大一个忙,虽然不确定山犬到底是不是当年的凶手之一,但他们就是隐隐约约有种直觉,在心里叫嚣这,就是他,当年的凶手里肯定也有山犬。
刘万琰一行人一拿到头发就往小区那边赶,一行人兴冲冲的开着车,不一会儿就到了小区‘门’口。
“你们这几个人,又来这里干啥,不怕死的,是不是?”‘门’卫老王一看到刘万琰一行人就不高兴的骂道,不知道为什么,这个老王似乎不怎么欢迎他们,哪怕他们是来查案的。
“您宁别不高兴,我们没有恶意的,这屋子不是不安宁吗,我们特地来帮着看看。”陈杰笑着说。
“有什么不安宁的?我在这巡逻了那么多年,也没看见有什么不安宁的,倒是好些个不要命的小‘混’子,尽是往那里跑,打扰了这里的安宁,才糟了报应。”老王吼到,看得出他对以前那些个探险者也十分不喜。
不对,准确来说他是对想要进那间凶宅的人都十分不喜,至于这是为什么,谁也不知道。
“我们有分寸的,要知道那屋里不是有拿东西吗?我们很快就能让它们安息的。”刘万琰突然冒出一句话来。
此话一出,老王倒是没有再说什么,叹了一口气,又回到了保安室。
刘万琰一行人也不再停下来,看看天‘色’又快到了正午,那好和昨天一样准备好的东西,按照昨天进‘门’的步骤又继续做了一遍之后,才进到屋子里。
其实在昨天来过以后他们已经很里面的鬼魂熟悉之后,是不需要再一次礼貌的打一声招呼的,可是刘万琰依然坚持这样做,不为别的,不过是安全起见,不过其次,他认为不论是人还是鬼,是小孩儿还是‘成’人,都需要被人尊重。
三个小孩倒是十分高兴,他们寂寞了那么些年,好不容易来几个人看上去就是十个坏蛋,所以前面的那些人都被他们偷偷用各种顽皮的手段吓跑了,只有刘万琰一行人,他们对自己好,知道关心自己,还让它们过了做鬼一来最为轻松的一段时间。
“叔叔,你们怎么来了,是来看我和弟弟的吗?嘻嘻……”小‘女’孩笑意盈盈的说道,她是个聪明的小姑娘,知道她和弟弟解咒的事情不能着急,反正现在那么轻松难得没有痛苦的感觉已经让她很满足了,所以她没有一开口就问解咒的事情。
今天的‘女’孩和两个小男孩一看到是几个好人叔叔来,马上变成了一副可爱的模样,倒是不好意思给刘万琰一行人看到自己不好看的死状,所以都变成了穿着件长白大褂的小孩。
如果忽略它们没有瞳孔的眼白和灰白的面孔以及腐烂稀疏的牙齿的话,三个孩子到不失为几个水灵灵小娃娃,秀气的五官,清晰的轮廓,尤其是两个小男孩胖嘟嘟的小手,十分的可爱。
“你们今天过得好不好呀,小朋友?”刘万琰也笑眯眯的和它们说着话,他是真的吧它们当做真正的小孩,它们这样的年纪有那样的遭遇很令人惋惜,所以他希望它们能够快乐一些。
“好呀,当然还,我们已经好久好久没有那么舒服了,呵呵……”
“对呀,对呀,可是舒服了,就连睡觉也不难受了,嘻嘻……”两个小男孩一边比划着一边说,看得出,它们这一天的确过得很好。
“你们知道吗,叔叔找到方法,待会儿可以帮你们解咒了,以后你们就不会再难受了。”刘万琰笑眯眯的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三个小朋友。
“真的吗?那以后我们是不是就可以永远这样呼吸了,不会难受,姐姐也不会因为疼老是皱着脸了。”其中一个小男孩眨巴这大眼白问道。
“是真的呀,到时候你们就不会那么难过咯……”刘万琰笑眯眯的回答到。
“耶……好耶,叔叔好‘棒’,好厉害……”三个孩子一听刘万琰的话,马上开心得一下子跳起来,对于孩子来说,一点点小心愿都足以让他们开心至此,他们真的很容易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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