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岛国,东京,某靠近河川旁的废弃场房内,随着一道微澜的光波亮起,左右两边带着数根切口平滑的断裂电缆的箱型货车就突兀的出现在了场房中,无声无息,未曾激起任何灰尘。
厂房是钟图新买的,用的自然是银行账户里的那些钱,连地皮一起,所以虽然表面看起来挺破,但内里其实是颇为有料的。
设备什么的就不说了,单是花钱请人改出来的各种地下室、实验间就非常昂贵,比之真正的高精尖科技公司内部的实验室也是有的一拼。
同时厂房地点非常不错,靠近河川边缘,两边不是旷野就是公路,再远才是居民区,周围没有监控设施存在,方便钟图在这里面搞东搞西,搞乱七八糟。
“传送完毕!”幺幺汇报道。
“好。”
钟图微不可查的点点头,挥手收起弹坑遍布的防爆盾牌,直起身,转身走到了千鸟要的身旁,这是接下来行动的关键要素之一,需要好好处理。
这般想着,钟图便将千鸟要身上的拘束带解了开,然后重新给千鸟要扣了上。
这样一来,只要不是有人诚心帮忙,基本没可能让她从其中挣脱出来。
然后钟图转身走到女研究员身边,想了想,弯腰把他抗到肩膀上,转身跳下车厢,关好厢门,径直返回了厂房内部,找到一件还算空旷的办公室,把人在椅子上放下,再找来绳索,将女研究员的身体紧紧的束缚在了椅子上。
道理同样,皆是为了不让她逃跑或乱事。
而后钟图便转身走开,回到厂房区内他专门整理出来的卧室间中,躺到**休息起来。
尽管今天的这次战斗时间很短,过程也很急促,但架不住情绪变动激烈,又是精神冲击又是杀人梦魇的,钟图的心神消耗远超体力,因此哪怕身体现在依旧活力满满,也不由得从内心中升出一股疲惫感,想要好好休息一下。
如此一通安睡,于某一刻,钟图猛的睁开了眼睛。
坐起身,大口大口的喘起了粗气。
他做噩梦了,而且场景不是别的,正是他杀人的景象。被杀者化做丧尸厉鬼,带着扭曲的表情从地上爬起,向他索命
典型的心理压抑过重,战后综合症的前兆,需要进行心理调节治疗。
“我睡了多久?”钟图平息一下呼吸,沙着声音问道。
“三小时四十五分钟。”幺幺答道。
“主人你是做噩梦了吗?”
“你看出来了?”钟图意外道。
“你的身体数据变动告诉我你有这种倾向。”
脑波频率,身体多巴胺的分泌,还有各种神经电传导信号的变值,都可以清晰的显示出一个人在睡梦中是否有在做梦,以及所做的梦是美梦还是噩梦。
“是的,我做噩梦了。梦到了之前被我亲手杀死的那两名士兵的样子,梦到他们化身不死的丧尸对我索命。你有办法解决吗?”也不知道是想找人倾诉一下,还是单纯的想要排解下寂寞,钟图起身随口问道。
“你这是第一次杀人后的正常反应,属于心理过激效应,解决方法有三,一:重新开始自我心理建设,架设更强的心灵防御屏障。二:找寻心理医生,进行常规的心灵疏导。三,找个女人发泄一下,释放内心积蓄的负面能量。”
“这种事情还能找女人解决?”钟图愕然,抬头看着镜子里有些憔悴的自己,下意识的反问道。
“是的。因为姓非错字生活过程中,身体会本能的把与繁衍相关的行为和信息排列到大脑任务列表的第一序列,从而控制身体进行相关反应及分泌特定激素。在这过程中,某些影响思维和梦境的元素会被中合,代谢,从而加速平复心理反应。”
“”钟图洗了把脸,让自己冷静冷静,然后取过毛巾擦去脸上的水滓,低声道“再说吧。”
然后丢开毛巾,朝着关押女研究员的屋子走了过去。
事情还没解决,可没心思去搞七搞八。
“喀。”
钟图推门走进了关押女研究员的房间中。
“是你?没想到你还真从九龙那个粗鲁的男人手里活下来了。”女研究员抬起头,看着走进屋中的钟图诧异道。
“还顺道带走了你。”钟图轻笑着接口道。
“那又怎样?没有设备,没有耳语者,光抓住我有什么用。”女研究员讽刺道。丝毫不顾忌自己的处境,以及是不是会激怒钟图,直接结果了她。
“谁告诉你我没有的?”钟图好笑道。
“连设备和耳语者也带出来了吗?这怎么可能?还是说,你原本就是和九龙一伙的,这次的绑架根本就是你们两个演的一出戏。”女研究员皱眉,神色中有着些许不可思议道。
“那些你不用管,现在我问你答。”一顿,钟图正色道“你的名字。”
“安娜莫里科娃。”女研究员眉头不展,看了眼他,老实的回答道。
到是识时务。
“原本隶属。”
“苏维埃军方直属某秘密研究机构。”
“研究项目呢?”
“耳语者相关,以及搜集整理黑科技。”
“与九龙的关系。”
“合作雇佣,他出钱出设备出实验体,我出技术,帮他从目标实验体脑中获得需要的科技资料。”
“有他,九龙的联络方式吗?”
“有。”
“给我。”
随之安娜莫里科娃就吐出了一组数字,钟图记录,准备等需要的时候在和对方联系。
毕竟他要搞事,收集源力,没准就会用到对方。
“走吧,去见见我们的小姑娘。”
说完,钟图上前替安娜解开了身上的绳索,带着手脚有些麻痹的安娜走向了厂房那里的停摆的车辆。
“还真的带回来了。”安娜皱眉,语气中依旧带着难以置信的感情道。
“当然。所以你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就给我收起来吧,安心当好你的俘虏,研究员,说不得还能从我这里换得一些不错的待遇。”钟图轻轻一笑,眼角的余光落到身旁的安娜身上,似是提醒、似是警告,又似是劝说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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