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兵贵神速,还得是许大茂。
这许大茂单身了二十多年,早就已经着急的不得了了。
以前有钱风光的时候,也没混上个媳妇,现在落魄了,靠扫大街度日,没想到秦京茹竟然给了他机会。
这许大茂哪能错过?马上就当机立断出手,一顿花言巧语加忽悠,只用了几天时间,就把秦京茹给带回了家。
许大茂结婚这天,并没有张扬,院里的邻居,也就只请了和他关系还算过的去的刘海中,许父许母,秦京茹老家长辈,低调的搞了个家宴,这事儿就算成了。..
人逢喜事精神爽,还别说,许大茂虽然现在还一直做着扫大街的工作,但是终于娶上了媳妇,整个人倒是精神了起来。
仅仅一个多月以后,秦京茹竟然有了孕吐反应。
“傻柱,是谁说老娘是个不会下蛋的老母鸡?明明是你自己不行!”
这天,许大茂两口子站在傻柱家门前,得意洋洋,把傻柱给奚落了一顿。
“秦淮茹,走,领证去!咱们也生一个给他们瞧瞧!”
傻柱自然是不服,当即就拉住秦淮茹的手,要去民政局。
“干什么!干什么呀?傻柱,你把手给我松开。”
“这都叫什么事儿啊!你要娶我儿媳妇,你问过我了吗?我同意了吗?”
陈胜利站在旁边没说话,但是心里就是一沉。
本来棒梗已经被自己送进去了,秦淮茹改嫁傻柱这事眼看就要成功了,可不能再被这贾张氏这老妖婆给搅和黄了。
陈胜利深知,贾张氏道行之深,一般人根本就降不住她,单靠傻柱和秦淮茹两个人,压根也不是她的对手。
果然,这天晚上,贾张氏并没有跟着老张头去郊区的住处,她选择留了下来。
大人的吵闹声,小当和槐花的哭喊声,摔盘子砸碗的破碎声,整个贾家,就乱做了一团。
陈胜利推算,这贾张氏估计要使出大招:祭亡灵了!
只有这招使出来,才能镇的住秦淮茹。
贾家是一阵混乱,桌子上点的煤油灯,也被贾张氏一不小心打翻了,整个家中顿时就变得一片漆黑。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趁着这个机会,陈胜利闪身进了贾家,随后隐入了系统空间里面。
秦淮茹闷闷不乐,眼角挂着泪痕,搂着槐花,和衣而卧。给贾张氏留下了一个后背。
这贾张氏,又等了一会儿,估摸着秦淮茹睡着了,起身蹑手蹑脚的来到堂屋。
轻轻打开窗户,明亮的月光刚好照亮了墙角。
在堂屋的墙角处放有一个柜子,贾张氏翻找半天,从柜子里面翻出一个相框出来,框子里面镶嵌的,正是贾东旭的照片。
陈胜利眼尖,一眼就看到,柜子里面还有另一个相框,凭着原主的记忆,他知道这个相框里就是贾东旭的父亲,贾山岳的遗照了。
贾张氏拿了儿子的相框,轻轻放在了堂屋后墙上的供桌上,然后转身走向了里屋。
根据陈胜利的推算,这贾张氏应该是去寻找香烛纸品一类的东西去了。
趁着这个机会,陈胜利从农场空间出来,拿起贾山岳的遗照,放在了供桌上,而贾东旭的,被他暂时收了起来。
接下来,他倒要看看亡灵法师贾张氏是如何表演了。
“秦淮茹,你给我起来!”
果然,老太婆连摇带晃的,把秦淮茹从**给轰了起来。
“妈,大半夜的您干什么呀,还让不让人睡觉了呀。”
“干什么?来,你过来。”
贾张氏一手拉着秦淮茹,一手拿着蜡烛和纸钱与香,就来到了供桌前面。
“来,当着东旭的面,你老实交代,你是怎么勾搭傻柱,怎么败坏我贾家名声的?说,你对东旭有没有变心?”
贾张氏点上蜡烛,在炉子里插上香,蹲下来烧了几张纸钱。然后扭过头厉声喝问秦淮茹。
“说!你是如何不守妇道的?你不是爱傻柱吗?来,当着东旭的面,你倒是说话啊!”
贾张氏本来以为,秦淮茹一定会羞愧的无地自容,到时候自己再逼着她,让他对着东旭的照片立个誓,绝不嫁人!
事实上,她是害怕秦淮茹嫁了人以后如果不管她,就没人给她养老了。
“东旭啊?我的儿啊……”
贾张氏见秦淮茹不说话,顿时趴在地上,使出了‘哭’字诀。
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背后的秦淮茹非但没有害怕,反而冲着她发出了一声冷笑。
“您老人家睁大眼睛仔细看看,桌上供的到底是谁?”
“老太婆,你这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吗?”
“您自己都已经改嫁了,还哪来的脸在这里指责我不守妇道?”
被儿媳妇一顿抢白,贾张氏顿时大怒。
“小浪蹄子,还反了你了!怎么跟你婆婆说话呢!”
但是当贾张氏抬起头往供桌上一看,顿时就哑口无言了。惊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这是她自改嫁以后,最不愿意看到的人,她曾经死去的老头子,贾山岳!
“睡觉!睡觉去。”
要说这贾张氏,也是拿的起放的下,被儿媳妇直接将了一军,无话可说,只好连忙对着供桌拜了三拜。然后把相框和香烛纸钱都收起。重新放到柜子里。
然后躺到了**,开始睡觉。
“鬼啊!鬼!”
睡到半夜,贾张氏突然一声大叫,吓得支棱一下从**坐了起来。
就在刚才,睡的迷迷糊糊之间,她忽然感觉到有人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
贾张氏睁开眼睛,借着窗外透过的月光发现,那贾山岳的相片,就悬浮在半空,悬在离她的脸不足三寸的地方。
贾山岳的遗像,似乎正在冷冷的注视着她。
贾张氏差点把魂都吓丢了。
“您瞎嚷嚷什么呀?大半夜的让不让人睡觉了。”
说也奇怪,秦淮茹一起来。
那悬浮在贾张氏眼前的照片,瞬间消失。仿佛就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贾张氏惊魂未定,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再次睡下,也就刚刚眯了眯眼。就听到从堂屋之中,传来了一声轻微的响动。
这次她没有惊动秦淮茹,拿起了一盏煤油灯,仗着胆子,轻轻的走了过去。
“啊!山岳,东旭,你们爷俩可别吓我。”
看到眼前的情景,贾张氏的眼泪几乎都吓出来了。双手不住的哆嗦,手里的煤油灯差点摔在了地上。
借着灯光,可以清楚的看到,贾山岳和贾东旭的遗照,此刻悬浮在半空之中,静静的注视着她。
一股寒意,顿时从贾张氏的脚后跟升到了后脑勺。贾张氏吓得腿脚都不听使唤了,哆嗦成一团。
她是一个特别迷信的人,遇到这种无法解释的现象,她在心里,已经坚定不移的认为:闹鬼了!鬼魂显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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