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 爆头
绝望之后,就是喜悦,劫后余生,死里逃生的喜悦。.那是一种有些耻辱的喜悦,因为死的不是自己,而是自己的同伴。
一个魔枪手倒下了,一发子弹,直接从后脑勺穿透过来,直接将整个脑袋打出来了一个穿对穿,不死也要死了。三秒钟之后,另一个魔枪手,也已经死亡,两个尸体,躺在地面上,一动不动,瞪大的眼睛中充满了不甘,旋即化作白光消失,在黑暗中等待着复活。
地面上掉落的装备,甚至都没有捡取的机会,此时此刻,剩下的五个护甲战士,哪里还能想到利益和荣誉,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跑,快跑,跑到基地里面就好了,这个家伙再嚣张,也不敢在基地里面动手,那里面禁止任何的杀戮,是整个游戏之中,唯一安全的地方。
不得不说,这是一种悲哀。一个个只恨爹妈少生两条腿。
只是他们的速度,连那魔枪手都比不上,更别说林双的,甚至不需要刻意的加速,就这么保持着不紧不慢的速度,远远的吊在那些护甲战士的身后,一发子弹接着一发子弹从枪膛中轰鸣出去,三发穿甲弹,两发子母穿心弹,一个护甲战士已经被解决,逃窜的队伍,只剩下了四个。
林双杀戮的顺序,也是按照着一定的次序,柿子专挑软的捏。率先死亡的,都是那些血量,防御装备不足的玩家,至于这剩下的四个,都是比较难啃的骨头,放到了最后面。
不过不管是谁,在林双的眼中,都已经变成了一个死人,只不过是先后的顺序罢了,仅此而已。
就在林双不断狙杀着这些护甲战士的时候,爱丽丝已经超过了林双,出现在护甲战士的身后,老远的距离,口中一声娇喝,双手瞬间用力,巨大的消防斧,在爱丽丝纤柔的手掌之中,直接舞出来一个圆圈,强大的力量在双手中汇集,手腕一个灵活的旋转,巨大的消防斧顿时脱手而出。.
嗤啦!
诡异的破空声响,消防斧直接破开空气,从半空中飞过,居然变成了飞斧。
虽然消防斧体积巨大,但是在爱丽丝强大的力量之下,飞行的速度,也是异常的恐怖,眨眼之间,已经出现在狗熊的身后。就在狗熊身边一个护甲战士死亡的瞬间,消防斧也从后方狂劈下来。巨大的消防斧,在强大的力量加持之下,几乎有了毁灭性的力量。
斧刃在空中一个旋转,直接从狗熊后脑上面划过,急速的飞行,加上庞大的体重,让消防斧拥有了近乎无坚不摧的强大力量,狗熊头上的盔甲,几乎没有丝毫抵挡的能力。
哗啦一声,巨大的力量贯穿之下,头盔瞬间破碎,狗熊的后脑之中,出现一个巨大的伤口,鲜血狂喷。整个人更是在这股力量的冲击之下,直接扑倒在地面之上。
还不等狗熊爬起来,爱丽丝已经猛然之间跳起,双手准确的抓住半空中掉落下来的消防斧。
轰隆隆……
一声剧烈的轰鸣,四周烟尘四起。好像一个杀人狂魔一般,斧子直接被爱丽丝抡起,旋即劈入狗熊的背心,随着一股血箭飙射出去,狗熊头顶上立马出现了一个血红色的数字。
-24!
伤害虽然不高,但是爱丽丝愣是凭借着自己的灵活还有力量,完全将狗熊压制,斧子一次次的劈落下去,血红色的数字接连不断。恐怖的模样,令人不寒而栗,很难想象,一个大美女,这般疯狂的屠杀,会是一个何等惊悚的场面。
不过狗熊毕竟是一个高手,比起其他的队友更加的强大,一声怒吼,浑身上下肌肉虬结,力量彻底爆发,居然直接将爱丽丝弹飞出去,手中闪烁着盈蓝色光芒的激光剑冲着爱丽丝劈去。
两个野蛮性的生命,瞬间麓战在一块儿,噼里啪啦,声音效果极佳,每一次攻击,都是最为真实,最为残暴的攻击,虽然没有林双一枪爆头的快感,但是相比较下来,甚至更加的狂野。
狗熊的等级,装备远远超过爱丽丝,哪怕爱丽丝身为一个七星战宠,但是在没有成长起来之前,也绝对不是狗熊的对手,很快就在狗熊狂暴的攻击之下节节败退,手中的消防斧,甚至都有些把持不住。
吼!
一声野蛮的怒吼,狗熊再一次冲着爱丽丝冲了过去,双眼已经通红,狗熊知道这一次,自己死定了,在林双超强的狙击面前,不但是自己,甚至就连自己的同伴,也是必死无疑。死亡的压抑之下,狗熊彻底的疯狂,就算是战死,也要干掉爱丽丝,也要让林双品尝到一定的痛苦,这已经是狗熊最后的反击。
只是这种反击,显得太过苍白无力,甚至狗熊都没有注意到,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四周枪声已经消失,再也听不到任何枪声的轰鸣。一股冰冷的感觉,突然之间从太阳穴的地方传来。
还不等狗熊反应过来的时候,熟悉的声音再一次响起。
轰!
扑哧……
眼睛闪烁了两下,一股血滴从眼角滴落,眼前立马就是一片狰狞的血红。
一枪爆头。
巨大的身躯,摇摇欲坠,最终无力的摔倒在地面上。
死光了,二十七个成员的追杀队伍,全军覆没了。某些人的死亡,将会是某些人成功的崛起,垫脚石,自己的尸体,已经变成了凶手踩着前进的垫脚石。从今天开始,哪怕林双逃不过血煞盟的疯狂追杀,无双的名字,也足以在游戏中广为传播。
一个孤胆枪手,愣生生凭借着一个人的力量,干掉了一个二十七人追杀的队伍,这足以谱写一首游戏中的传奇。
全部死啦!看着眼前狗熊的尸体消失,林双心中居然没有任何畅快的感觉,杀死了这些人,可是某个单纯女孩儿心目中的创伤,永远无法弥补,虽然这不是真正的死亡,但是那种经历,对于一个单纯的女孩儿来说,却是一个一辈子都难以摆脱的梦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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