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总不能让他一直在水里这么泡着吧!只好拿了帕子亲自给他擦背,倾倾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服侍男人洗澡,昨天该看不该看的都已经看过了,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了,索性从头到脚给他擦了个遍,最后擦到某黄瓜时,倾倾注意到他身体的某些变化:“啊!你那个那个……”
叶镇南此时恨不得咬舌自尽,他也知道自己这个时候是不应该**的。可他也是一个身心很健康的男人,又是心爱的女人在身边,所以身体发烫忍不住想那啥啥的是很正常的。不过看得到吃不到的话,以后还是他自己洗澡吧!否则忍了很辛苦的。
“叶水泥你流氓。”
“……。”他表面上无动于衷,只在心里小声的对她说:只对你流氓。
倾倾迅速的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安抚道:“现在不行,以后吧!乖站起身来,我给你穿衣服。”
给他穿好了衣服,倾倾又累的可以睡着了。反观他倒是精神奕奕的坐在镜前,一袭白衣把他衬托的更为妖孽,长发披散在肩头,简直就是一美男出浴图。
色女倾倾暗暗的吞了吞口水,在他身后俯下身子,凑近他的耳边:“我帮你梳头吧!”
靠的这样近,他似乎又能感觉到她身上的温度还有她刚刚沐浴过后的皂香味,是浓而不刺鼻的香味,果然像她的风格。
一边梳理着他的长发,倾倾一边跟他说话,她喜欢跟他说话,说得多了,他慢慢的就会听懂些,有时候也能说出一两个词来。倾倾道:“叶水泥我越看就越发现我捡到宝了,你这么漂亮的男人居然喜欢我。以前我曾经想过你爱上我也许是有目的的,因为我的身份跟你差的太远了,所以我总是下意识的排斥你。不是真的讨厌你,而是害怕受到伤害。前几年,我曾经受到过很大的伤害,被我最好的朋友出卖,好在老天给了我一个机会。现在我都挺过来了!”
他的眼神里有一闪而过的扯痛,是她的幻觉吗?应该是吧!倾倾不以为然,现在的叶镇南是一个很好的倾听者,因为他不爱说话,也许根本就听不懂那些复杂的字眼吧!这样说出来反而没有负担。挑起他的一束发丝在手中轻轻的触摸:“对不起,我这个人太敏感了,一点都不可爱对不对?可是你却愿意娶我,从你娶我如门那一刻,我就在心里告诉自己,这辈子我不能负你,我从那一刻开始全心全意的相信你。我不会再有任何一丝怀疑了,我相信你是真的爱我的。”
“爱你。”他吐出两个字来,虽然是语气平平的两个字,听在倾倾耳朵里不知怎么的感觉到了他的真心。他现在哪里知道什么是爱?应该只是在学她的话儿吧!倾倾莞尔,弯下腰继续为他梳头,他的头发很柔软,漆黑的可以去拍广告。
让倾倾忍不住伸手抚摸了好几下:“我为你梳头,我为你束发,你说这是不是一种无声的誓言了?如果可以,我真想为你梳一辈子的头,到我们白发苍苍的时候。”
倾倾不太会梳理男人的头发,在他脑后梳了一个简单的疙瘩,在自己的首饰盒子里掏出一支并不夸张的银簪插入他的发髻:“喜欢吗?我的手艺不是很好,但是不许嫌弃哦,否则我以后都不给你梳头了。”
他居然学会了点头,轻轻的点点头:“喜欢。”
温润如水的两个字,慢慢的渗透了倾倾寂寞的心房。
今天太阳很好,倾倾拉着他坐在院子里的葡萄树下晒太阳。叶镇南很享受这样的日子,与她并排靠在树下的贵妃椅子上,她手里拿着一本书来看,却放了一大盘子水果在他面前。
好硬的床,腰酸背痛的沐如歌一夜没有睡好。
总算是天亮了,这里的床跟王府和宰相府的床简直无法相提并论,连块丝绸都没有,伸了伸懒腰,她走到门前,发现门没有被上锁,惊喜的推开了门,打量起眼前的庭院来。竟是一座颇为精致的小院子,院子里开了许多花,喇叭花、茶花、杜鹃、美人蕉,居然还有狗尾巴草和,名贵的金边牡丹。
而那狗尾巴草居然就种在金边牡丹旁边,不可思议!
沐如歌从没见过这样种花的人,怎么能把那野草般一点都不值钱的狗尾巴草种在名贵的金边牡丹旁,这个种花的人可曾知道这金边牡丹的价格?一株就要上千两银子,何况是上百株,这还真需要点财力才能做到了。
那狗尾巴草不像是自己长上去,因为分布的均匀,若不是精心种植的,不会分布的这样均匀。
这些各有千秋的花错落有致的各自开放着,比来比去却还是牡丹最美,沐如歌突然有点明白这个花园主人的意思了,这个花园的主人很显然是把她自己比作牡丹,把别人比作百花,种狗尾巴草在牡丹旁边,不是为了欣赏,原来只是为了衬托出牡丹的美丽,好自恋的女子啊!
待她欣赏了半院子的花,突然想起一件事来,那就是她从房间里都跑出来这么久了,居然没有守卫来抓她,看来这个院子里似乎没有打手,说不定能逃掉了。她马上轻手轻脚的跑回房间,摇了摇还在睡的郭菲菲:“菲菲起来,外面没人我们赶快逃吧!”
郭菲菲是个习武之人,警惕心比较高,睡的不深。听到沐如歌这么说,马上爬了起来:“真的?那我们赶紧走吧!这里太可怕了,我昨天被逼着在厨房里砍柴砍了一整天,手都磨出口子了,再待下去我会疯的。”
沐如歌也有同感:“我昨天被叫去洗衣服,我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洗过衣服了,那些衣服又丑又脏,满是廉价的脂粉味熏死我了,而且洗衣服洗得我的手全长泡了,好可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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